来,对成天涯这种直来直往的行为颇为无奈。
“反正他们在报信之前就死了,既然没活人看见我们,所以就没差别。”成天涯不屑地应着。
“总之,动静不要太大吧。”宁静远也tiao了xia来,淡蓝剑光闪过,不远chu1一名潜伏的暗哨被他一剑穿xiong而亡。
“哼。本人偏不。”成天涯冷冷地拒绝了宁静远的意见,随后继续说,“动静越大越好,本人要把他们一锅端了。”
语罢,他左掌再聚剑气,犹如四溢的金光,一掌轰然拍地,营帐两侧的火盆率先被震得倾倒,liu火dian燃了周围。qiang劲的掌力不但崩裂大地,更是缠绕火焰,向更多的营帐袭去。
“哎,这个人呐。”李青舟叹了一kou气。
“真是麻烦。”宁静远无奈摆了摆手。
绛州西南角的突厥大营接近五千名士兵已经全数从睡梦中醒来,手握弯刀短弓朝着着火chu1支援而来。
“杀!给我杀啊!”杀声震天,号角擂鼓声dian燃暗夜。
扑向宁静远的突厥士兵,在接近的那一刻突gan脚步迟缓,第一第二排的士兵tuixia羊mao布靴凝结起无数白霜,瞬时冻结,地面一大片一大片染白。
“剑五,剑雪浮伤。”
“砰砰砰!”未及反应之xia,无数苍白尖锐的冰刺从霜地之xia贯chu,在毫无防备之xia刺向动弹不得的突厥士兵,一刹那被鲜血染红!
“月剑其五,秋月・平湖。”
靠近李青舟的突厥士兵,随着他取xia背后寒玉琴,敛袖拨弦。
李青舟尚在kou中低yin之时,成天涯掌风chui来的碎火转yan化作他shen旁的烈火之墙,瞬间吞噬第一排数十名士兵,第二排士兵惨叫着倒地打gun,试图扑灭遍布shen上的火苗。
更多的突厥士兵一手持兵qi,一手握火把,如chaoshui般涌来。成天涯横眉冷对,描金黑袖扬掌贯地,飞溅的土块如沙尘急雨,伴随剑气乱飞,刹那间杀伤上百名士兵。
成天涯信步于断臂残肢之间,他左侧冰尘乱坠、冰牙横生,右侧狂焰乱舞、烈火如牢;他宛如黑se罗刹,覆手裁决无数厉鬼。
烛灯摇曳,应着泠旧那shen浅红纱裙。她正半躺在绛州刺史府卧榻之上,纤细的指尖正刮拭着手中铜镜。“泠将军,西南大营有不明刺客,城nei已经多chu1起火。”
泠旧慢悠悠放xia铜镜,起shen问dao,“砚家东南营在zuo什么?”
突厥士兵答dao,“仍在建造攻城qiju,有小gu队伍以火qi投掷sao扰城防,我们已从西南方向调来两支巡防队加qiang了防守。”
泠旧却是不太满意说:“砚家在佯攻而已,谁让你们随意调动城防的?让他们回去!同时再调东南大营半数,支援西南。”
“是,将军。”
接着,泠旧chu房,媚声唤dao:“双刀骆行、炎枪狼行、锁关鸠行。”
“嗖嗖”二声,两把黑刀ru地一尺,紧接着,shen裹灰狼pi衣的骆行沉稳地落xia,ba起双刀,周shen环绕黑炎的气息。“双刀骆行,待命。”
刺史府外响起一声战ma长鸣,随后一dao亮红se的shen影步ru府nei,赤红铠甲与铁履在行走时发chu金属独有的摩ca声,手中一柄赤铁大枪锋芒毕lou,“炎枪狼行,待命。”
暗夜似有秃鹫掠过,xia一瞬间,一团黑影悄无声息站在泠旧背后,其右手缠着铁链,末端是一把钩镰刀。
泠旧抬起修长的眉睫,望了一yan夜空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