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零溪折扇一遮,只是朝他眨眨,一副顺其自然的神。
“前辈与我师父是故交?”宁静远稍有一愣。
砚霰眉一皱,再仔细看他那清似的脸颊,蓦然一怔,“原来是你……”
砚零海说:“二十年前,你师父独闯砚府,与家父在中央砚池决战一天一夜不分胜负,整个砚池都被冻成了黑冰窟。”
李青舟款款一笑,清雅绝尘。他指了指摆在桌上的琴匣,“在李青舟,一位琴客,很喜这张琴。是吧,在倒是很愿意即兴一奏。”
老者眉舒展,笑得和蔼,“今日能见其徒,也算有缘。如此的寒剑气也足以证明你领悟的第七剑心已是登堂室。让你门弟去吧。”语罢,抬手指了指桌上琴匣。
“哦?”李青舟眨眨,无视边砚家侍卫,信步在东楼大堂,“三小是妒在之琴艺呢,还是……”
“就算你会又如何?一介贼,在砚家被捉现行,还敢如此嚣张。”砚霰冷箭般的目光对上李青舟那万事不其心的神,犹如重拳击在棉絮上,无从发力。
“你。”原本冷若冰霜的神态有些愠,“来人,拖去杖五十!”
“哈哈哈哈哈哈。”率先打破僵局的却是来自砚清池的苍老笑声。“老夫虽多年未砚府,云玄门的规矩却早已烂熟于心。只有步第七剑心者才能成为宗师,而据老夫所知,云玄门除掌门卿若笑之外,达到第七剑心的六位之中没有一人姓宁。”
砚零溪拍拍扇,“静远兄不会才猜来吧?”
宁静远见了他这打扮,转瞥了砚零溪一,目光带着森森凉意。
那淡蓝剑气犹如一团雪球打在剑锷,寒气如冰藤蔓延,一将漆黑剑刃冻成惨白。
“慢。”宁静远向右两步,白衣周散发的凛冽寒气令砚家侍卫后退几步,不得不任由他挡在李青舟前。“他是云玄门的人。”
李青舟漫不经心一笑,似乎对砚三小的疑问并无兴趣。宁静远倒是猜了砚霰话中之意,嘀咕一句:“那个凤阳城外夺琴之人,果然是她。”
李青舟淡雅一笑,从宁静远旁经过时,小声
砚零溪挥动折扇,似有空雾缭绕的一双深灰瞳饶有兴致地打转,“这真有意思。”可以看,无论是砚霰还是砚零海甚至是其他在场的砚家仆从,皆不同程度的震惊之,现场气氛一度变得凝重。
宁静远以冷静的姿态面对,一字一句,“云,本人门。”
砚三小同样甩指说:“更何况,本小之前见过你。你那时衣上分明绣有江月楼的标记。”
白剑归鞘,宁静远平静答着:“前辈慧。正是剑一。”
“看你年纪,是梁十三的徒弟吧。”老者神忽然变得慈祥。
“哈哈哈哈哈哈。”剑后的老者不怒反笑,“剑一,落雪。十多年前老夫也被梁十三那小来了这么一剑。”
“是么。”砚霰倒是未有讶,“那请问宁先生,这位李公承属云玄门何、哪位宗师门?”
一白雾腾腾的淡蓝剑气毫无预兆地袭来,“爹小心!”砚霰猛然剑,黑刃横挑,拦在老者前。
第27章以退为
砚霰倒是接过话,声音清冷,“阁是什么人,为何要擅闯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