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关系的。”风折枝盈盈一笑,“快请吧。”
“静远,别担心,我没事……他怎么也来了?”梁十三望着徒弟那深青的眸,和蔼地挤笑容。但当他看到沈晏时,他不由地脸微变。
“静远兄这左掌为何如此千疮百孔。”砚零溪瞩目着宁静远的左手,新痂旧疮已经完全盖过掌纹。
“……”宁静远冷淡的神掠过紫衣女脸庞时,竟被她左角那颗泪痣所引了目光,令他片刻分神。
一定要改成,双方各七人对战一局,七局四胜!”砚零溪一脸无奈地笑着。
宁静远看着伤痕累累的梁十三,虽然脸上仍是一副静然,但神里着心痛之,他唤:“师父。”
白皙的手缓缓隙开馆门,砚零溪眯观察到那手指关节有好几茧,应是长年用针所留。
“慕容掌门,久闻之名,今日一见实在叹为观止。若与那黑仲云或白季风单打独斗,怕是他二人难以招架。”砚零溪见宁静远脚步飞快,转而向慕容依墨搭话。
“嗯,这我听说过。”砚零溪,没有继续说去。十六国时期魏国将军慕容兰,他早年为燕国将军,因被迫害而转投魏国,从而放弃了原本的与天龙行,转而创了与灭天龙行,后来剑谱传至南方。
“风姑娘抱歉,这位宁静远兄弟似乎是太心系自己师父,有些失礼,还请别见怪。”砚零溪友好地一笑,很礼貌地躬向紫衣女赔礼。
“陈年旧疾,无碍即可。”宁静远目视着前方,语气冷冷淡淡,脚步也是五人中走得最快的。
“嗯,因为江月楼主要编制就是一位楼主和二位阁领,就算凑齐七人,实力能到哪里去?剑室派虽然编制是八剑,但包括掌门在的几位总司都常年不山,这种规则,黑白剑僧不得不单独独斗,也就算不上威胁了。”一旁的慕容依墨。
“风医师,在吗?”砚零溪卸了伞,站在门槛前,叩了叩虚掩着的馆门。
宁静远、慕容依墨各自接过砚零溪准备的黑伞,随后砚零溪上了自己的帽兜。他还考虑到沈晏伤势,于是与之共撑一把伞,沈晏没有一句谢,一路上均是默不作声。
“到了。”砚零溪喊住了宁静远,后者顺势在一家医馆门前停住了。
“静远,你来了。”廊尽的屋传来梁十三的声音,打断了宁静远的恍神。他不由地歉一句,“抱歉。”随后与紫衣女肩而过,向梁十三的屋加快步伐走去。
第16章砚池黑深
慕容依墨已经年过四旬,有几分北方人的旷。虽然听了砚十一少的话之后很兴,但仍是严肃地答:“十一少有所不知,那‘灭天龙行’剑招,正是针对‘天龙行’刀势所创,吾败得不冤。”
“诶?阁你……”风折枝见状,诧异地向后退了一步。
宁静远抬,医馆匾额上行云地写着“移辰居”三个字。医馆前的门,左边阖着,而右边稍开一半。
她淡雅一笑,略施薄礼:“小女风折枝,见过各位,请。”
一位紫衣女现在了门,其形貌清柔尘,衣着简约朴素,一乌黑的秀发披于肩后,显得格外温婉娴淑。
砚零溪一边摘自己的帽兜,一边来打圆场:“梁前辈,我们与江月楼已经暂时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