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公哥哥?你,你怎么了?”白钰伸手去步华嘴角的鲜血,步华捂着腹,只觉得上没有半分的力气。
可那是利用活人的阳祭啊,师父。
步华张了张嘴,却发不半声音。
步华虽然踉踉跄跄地前行着,但意识已模糊起来。半昏半醒见,他又看到了自己的师父。
“被鬼祭吞噬者所伤,灵力尽散,伤久难愈合。华实,你犯了大错。”
步华忍着腹的疼痛走了伶人坊,他刚走伶人坊没几步,便失去平衡的跪倒在了白钰的面前。他撑着胳膊,想要从地上起来。白钰扶住他,他捂着腹,鲜血从中溢。
“无碍......”这话连步华自己听了都不会相信,他虚弱的声音都轻了许多。他试着分灵力来愈合那再次裂开的伤,但他的灵力似乎被什么所封印,如今,他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步华扭,后门开。茂矢挽着黑衣人的胳膊,笑眯眯的朝他们摆了摆手,“公慢走,此去不会再有任何人为难你。若是公喜在这阴间多待些时日,我可让那鬼船五日后再行。”
“小公。”步华拉过白钰,附凑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他拿过白钰怀中的九镜,将文实收在了里面。
步华似乎了场梦,他看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个仍十分稚的自己。他在师山之上的树林中偷懒,树站着的是一白衣孩童。
步华一震,猛地睁开了。他坐起,靠在了墙上。屋,烛火未燃,十分安静。
“恩公哥哥!恩公哥哥!”
在踏客栈的瞬间,步华失去了意识。
阴间以阎王统领为主,旁有黑白二位无常作辅,至其他辅佐官。但虽是如此,阴间之大,仍难以辖。心有恶念的鬼魂,会与厉鬼为伍。厉鬼难以转世,便抓活人来作阳祭,代替他轮回,以求得自己转世投胎。
“好了,公可自行离去。”
“这是我们老大让我交给二位公的。那位年长些的公伤的很是重,若不及时理伤,会死的。”女递过一个致的小瓶,待白钰接过后,看都没有多看,便转回了伶人坊。
十几年前,步华险些就被抓去了阳祭的牺牲品。以至于他到现在,仍是十分厌恶这阴间阳祭。
“哎呀呀,没想到公还有九镜这等宝。哎,公别这么警惕,我可不稀罕这等灵。”苏尧眯起,仍是笑着。他摆摆手,屋烛火便燃的更旺了些。
“华实,你又贪玩了。”
腹的伤似
“恩公哥哥,我们,我们先回客栈吧?”白钰收起瓶,小心翼翼地扶着步华前行。步华此刻已浑乏力,哪还有拒绝的权力。若是现在来一持剑要杀他地人,怕是比杀只猪还要容易。
是,弟知错。
“华实,你有一命运之人,如今他在你左右。离开这里,救赎你自己。”
“二位公留步。”一个女声从后传来,白钰扶着步华的手一大抖,险些将他摔在地上。他皱皱眉,僵的扭过。
“阴间鬼祭,一旦成功,便可将这阴间所有的怨气化为己用。”
“不必了。”步华收起九镜,他眉仍是紧皱着,额上已渗些许汗。他转,白钰抓着他的衣袖,跟着他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