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信息,明明时间还早,房间里的灯却基本是全灭的状态,宋新树换鞋开了灯,因乱七八糟的客厅产生了错愕。
状态并非随着时间的逝而回转,照这种趋势,连能不能撑到演唱会都是问题。宋新树担心他,等了楼,先是替他清扫了客厅,接着又帮着解决了碗槽里的那些餐。临走前,宋新树搜刮走了他所有的零,只盼着宋新珩饿极了,能多吃健康的来果腹。
“有是有,但是……”灿承说:“说了他也不听,而且他可能会听的人,最近也很糟糕。”
主卧的灯关着,宋新树上了楼,才注意到二楼尽的房间有光透。灯光被调整成很适合眠的亮度,他径直走半开的门。站在床边时,看清了宋新珩半个被的睡颜。
宋新珩家的门,能去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选择排除了宋新树,也不怪宋新珩难得有了神。不知糊而过到底是不是件好事,宋新树想了想,还是说:“是我帮你收拾的。”
他的呼声又浅又匀,睫的阴影投去,让最近睡眠不佳的他看起来没那么憔悴。注意到这间依然整齐的房间里,到都是另一位新生代偶像的痕迹,宋新树几不可闻地叹了气,第一次觉得宋新珩有可怜,弯腰帮他掖了掖被,想不通哥哥为什么会答应分开。
一看过去,就知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沙发的垫东倒西歪,茶几和餐厅的桌上都横七竖八地堆积着零袋之类的杂。宋新树随手翻了翻,没发现太难容忍的垃圾,洗碗池里堆着的碗筷也没沾多少油,只那么一脑的在里面,看上去既杂乱又颓靡。
宋新珩状态不好,灿承开始最想求助的就是颜柏枫,毕竟,颜柏枫是整个组合的主心骨,格又成熟可靠,在照顾宋新珩绪这件事上,早就得了经验。可屋漏偏逢连阴雨,方维消失没几天后
“有人来过,还帮我打扫了房间,”他说:“我想了想,应该不是你,对不对?”
宋新珩的受挫,再加上本格就偏激,灿承的担心日益烈,索心一狠,把前景大好的那个小鲜肉过渡给了别人去照顾,剩的时间都亲自陪着宋新珩练习。也许是失恋的原因,宋新珩最近发了狠的练习,灿承上总背着吃的,一到休息时间就给宋新珩递过去。
他吃是吃了,只是看着像极了他妈妈的灿承,满脑都在惦记方维,吃着吃着,就觉得原本无味的泛了苦。灿承盯着练习室里活蹦乱的Wink,不知有多羡慕那个还有空在场边着甜筒的女经纪人,再瞄瞄同样愁眉不展的小刘,心里又骤然得了些莫名的平衡。
原本想着多少什么,让宋新珩恢复些神,却不知第二天刚去公司,就被早就守在那里的宋新珩给逮了正着。不知为何,今天的宋新珩角是朝上的,神亮起来的同时,连嘴唇都有了血,几步走到宋新树面前,他认真问:“小树,昨天你是不是没来哥家?”
本来还想再安几句的,可宋新珩嘴角一撇,里的那光亮立没了踪影。他闷声说了句谢谢,在宋新树发表长篇大论前,疾步走了办公室。宋新树蹙着眉,人都走了好一阵,落寞的背影还是在前挥之不去,他打了电话给灿承:“真的就没人能跟他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