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凌晨十二,方维在距家前一站的位置就了车,还要走上一公里才能顺利到家。杜澄泓把他放来后,跟在方维后二百米的位置陪他走了段夜路,等方维了小区才消失在了路。旅行包放在箱上并不难推,方维推着走了一段,终于停在了家的门。
原本以为宋新珩会把方维的消息从防盗系统里注销,结果指纹也验证成功了,密钥也没有更换,开了几门后,方维终于了室。想着宋新珩睡了,方维换了鞋后,起去摁控
“他……跟电视上差不多吧,很平易近人,也很照顾我。”方维磕磕巴巴地说着没什么说服力的话,不知杜澄泓相信了没有:“之前……之前还给我发了短信,说等我早回去。”
如果刚才跟宋新珩一起回去,现在免不了饿着肚,被饿到失眠也不一定。
如果这样就已经很糟,那么在粉丝角度的方维,在相中占到便宜的可能基本为零。
被冷理过的戒指很快又恢复了原状,卡在指的滋味并不好受,方维早就收了起来。戒指不适合自己这种理由绝不能说,方维看了指,果真连一戒指的痕迹也没留。
从外面就看得到,屋里的许多灯还亮着,一如既往宋新珩在家会有的费电模式。
“戒指也是因为要保密而没吗?”杜澄泓耐心地提问着:“是很贵重的戒指吧。”
想到宋新珩,方维愣了一秒,脑海里浮现周小辉,又满意地了。
店是杜澄泓的朋友开的,对方维的态度极为。等结束了夜宵后,玩累了的胡桃已经靠在座位上犯迷糊了。杜澄泓把儿抱去了车上,后座被占满,方维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明明刚才还在谈论着很沉重的话题,但也许因为是杜澄泓在问,并没让方维觉得介意。
“抱歉,如果你有什么为难的事,不介意的话,不知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桌上的酒没人动,杜澄泓是要开车,方维则是单纯不喜酒的味,桌上的氛围很难开启更私人的话题,饶是如此,杜澄泓还是几分钟后开:“宋新珩,会很难相吗?”
之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觉得宋新珩有那种份必备的骄纵。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很难相,睡觉和吃上面都很麻烦,睡觉前要开灯开空调,吃还得是得过奖的鸡。
如果两个监护人在场,大概也会是这样的关心模式,面对着像家人一样可靠的杜澄泓,被看穿的方维也只能默认,没再盖弥彰地解释。看着前明显沮丧来的方维,杜澄泓说:“虽然不知你们是怎么开始的……从我的角度看,很关心方老师能有真正幸福的归宿。”
信箱里并没有这样的邮件,宋新珩是给他发过短信,但目的是找他串供。
填饱过肚。
他独自一人在外这么多年,杜澄泓给他家人般的关心,在方维这里,都是很珍贵的东西。
杜澄泓本人也是婚姻不幸的人,但其实方维也没问过,他离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还没开回答这个问题,又听到杜澄泓沉稳的声音:“真的…不要紧吗?”
没想到杜澄泓会突然问自己这种问题,更没想到,杜澄泓也关注了自己的小号。
“刚才孩在这里不方便说,方老师的婚礼和蜜月……都还顺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