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林抬看着他，莱因哈德其实不喜他这种太过冷静自持的神，于是他伸手挡住了他的睛。

“这简直不可思议……不是因为信息素吗？”

“莱因，”他听到加林在他耳边声，声音缓和轻柔得如同叹息，“有件事我之前就想问你，结果被打断了。”

莱因哈德的脑袋挪开了一，镜自动放大了刚才被遮挡了大半的那张脸，尤拉诺斯清晰地看到加林笑了起来，一种发自心、温和而沉静的微笑。

“那我再试一次。换一种方法，换到你不反为止。”莱因又凑了上去，轻轻碰了碰他绷紧的嘴角，用嘴唇一一地抿他的唇。

“你再说是因为信息素我就生气了！”男人低吼，埋用力亲了亲他，“你现在上有什么信息素？医疗统的人工alpha激素类似，――全联同一个生产线生产的那种？我疯了难被这种东西引？”

十年来，尤拉诺斯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见过的那种。

他提醒自己不能再想了，只能机人将药片呈递上来，他吞服去，命令接一个通讯给远在长河要联防118区的中控中心的雷恩斯。

尤拉诺斯咬住了牙关，颧骨的脸颊上陷深深的印痕。

“……”莱因委屈得想哭。

“你为什么喜我？”

“我不行，莱因。”加林诚实地避开他，说，“我光克制着掐死你的冲动就竭尽全力了。”

莱因的力相比而言太占优势了，他轻易制住加林的反抗，等把青年亲了个气息不稳，开始用力地推搡他，才慢腾腾地挪开一，问他：“你很反我这样对你吗？”

“我不知。我只是从一开始就被你引，然后我的注意力就一直在你上，无论如何都移不开了。”男人的声音从音孔里传来，“再后来，我到在某一个时刻，当我看到或是想起你的时候，我心里空缺了三十多年的分，突然之间有了一种被填满的、饱胀得像是要溢来一样的觉，而那种觉的指向是接近你和保护你。可能就是这样吧。”

加林笑起来的样和奥卡兰拉几乎一模一样，恍然让尤拉诺斯记起了他最早见到她时候的形。当时奥卡兰拉刚刚克服种种言，取得属于Omega女的前无古人的成就，盛装现在他们科研基地前的饯别宴上。

年轻的女孩意气风发，明眸皓齿，一袭红裙，俨然是那场宴会上最亮的明星。

他顿了顿，说：“你为什么喜我？”

“你掐吧，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他短暂地松开握住对方劲瘦的腰的手，将他抵在自己肩上的手放到自己的脖上，低在对方的锁骨凹陷的颈窝里，用力嗅了嗅，“我知我很自私，我只想接近你，一都好。”

淡蓝的画面映在光屏正中，男人的目光直直地盯住了屏幕里，年轻的男孩被材大的alpha抵靠在墙面上，双手仿佛是一个环抱着对方脖颈的动作。

以置信地睁大睛，深褐的虹膜上映男人放大的脸。

年轻人眉目疏朗，不知奥卡兰拉修改了他上多少跟这个男人相关的基因，以至于他看起来和尤拉诺斯是一都不像的。

加林撑着他的肩平复呼，沉思了一会儿：“嗯。”

“谁允许你擅自去招惹艾德里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