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鑫看向棺材里面,原本好好的祖母跟母亲,如今只剩两白骨,肉跟衣服全都消失不见。
一泥土的味扑面而来,到令人作呕。
“盖上吧。”夏鑫闭了闭睛,声音平静,“继续赶路。”
景荣低咬他唇,声音糊,“只要你说要,我就给你。”
夏鑫明白夏蒽是被控制了,但看着弟弟如今天真无邪,她不由摇摇,“他这样更好。”
林晓随意挑了杯酒,一饮而尽,扭看向景荣。
欠来的血债,终究是要血偿。
景荣笑,抬手把人拉怀里,“我们之间,还用的上这个吗?”
众人不由笑声,全都举着酒杯站起来,敬向两人,“恭贺景家主当选盟主,成亲之日,我等定会过来。”
林晓,没再多说什么。如果之前他跟夏鑫还能算得上朋友,那么至此以后,她们再见就是陌生人了。
被夏鑫念到的林晓,此时正拿着师傅香蠢蠢动的往景荣鼻前面递,见景荣撩起看过来,他嘟起嘴巴小声嘟囔,“是你说要试试的。”
夏鑫连夜赶路,骑走在前面。后是一辆车,已经痴傻天真的夏蒽睡的正熟,再往后是抬着的两棺材,里面躺着夏老家主跟夏家主。
夏鑫过来,让人打开棺材。
人脸苍白,看向夏鑫。
林晓把被控制住的夏蒽交到夏鑫手里,问:“需要我给他解开吗?”
林晓着她心脏的位置,小声哼哼,“我什么时候才能及笄啊。”他等的也急,忍的也怪难受的。
李家主也松了气,只要盟主不是夏老家主,她的日都不会多难过。
主要是现在还不能到最后,万一闻到这种东西意-乱--迷之过了,那景荣岂不是白忍了这么久。
景荣笑,声说:“我跟四宝虽是师徒,更是妻夫。等他及笄那日便是我们成亲之时,届时还望众位过来喝喜酒。”
众人留在景家庄庆贺喝酒,这次再举杯的时候,都有些心有余悸不太敢喝,生怕里面再有些奇奇怪怪的虫,她们实在是怕了。
夏蒽这些年被祖母惯坏了,小时候可懂事的弟弟早已在家人的溺中死去。
抬棺材的几个人走了一段距离,明显觉到肩膀上抬的棺材轻了一,并且有异样的声音,像是什么被焚化了一样。
她拉着夏蒽,带着夏家众人连夜离开,走之前对景荣跟林晓说:“夏家,从此不再踏江湖半步。”
说着胳膊用力,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去,活人还能被-望憋死?
景荣挥落床帐,遮住里面的
几人神各异对视一,立派人过去把这事告诉夏鑫
最大的受害者,他要是不接着追究去,那么其他人也不会揪着不放。
武林大会的事终于结束,盟主自然是景荣。
林晓把手中的酒杯倒过来,示意杯中一滴不剩,“如果喝问题,我林家保证负责到底。”
林晓忍不住皱眉追问了一句,“那你去哪儿?”
夏鑫看着后已经没有呼的祖母跟母亲,又看了旁自顾自发愣的弟弟,“带着他退江湖,”她看向林晓,脸上带笑,语气有些释然和轻松,“去从商,我真正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