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气息，重的血腥味，这不是从深渊来的那些东西么。相比于成外那些不知打哪儿来的妖，这些人才是最可怕的，这么着急到底想要什么？

“古墨，你去看一。”

话音未落，越若羽的手已经掐着他的脖。力气不大，只是对于刚用咒语的风暝月来说有些难受，脸苍白了几分。

“你害怕了？”越若羽靠近他，低声问。

怕，他为什么不怕，因为业火不在，凭着他现在的状况，恐怕别说好，保命都难。

当初的血祭，他就未曾看清楚什么，只知越若羽将是统一天的最后赢家，付什么代价，恐怕显而易见了，祈月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若说节外生枝，恐怕就是记零枫。

走了两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对着站在原地的人说“皇上，请把记零枫的尸就给我。”就算记零枫

凌云，记窈！怎么会……脑海中现一张英气的脸，眉间笑“记家”

“对，无偿。”

“皇上，背后交给臣便好。”他没有让记零枫许诺过什么，所以谈不上利用。祈月是他的责任，即便是记零枫他也必须阻止，更何况……他们现在都拥有业火，若是死了，元神消散，便没有一世了吧，对于二人来说，也许是个解脱。

屋里只剩越若羽和风暝月，苍白的脸上带着少见的恐慌。“他们是来找我和祭坛上的那东西？”如果是找他，那便是为了业火，若是带上祭坛上那金龙逆鳞，啧，拿到这两样东西，恐怕在深渊也能独霸一方。

他前些日才知，祈月之所以气运这么好，全靠祭坛上那金龙逆鳞。夺走了，那就是第二个凌云吧。

好像也是，风暝月，当初他若不放走古墨，让他带着蛟龙隐匿，恐怕不光黑龙要收拾他，越若羽也不会放过他，毕竟古墨之前是凌云君主。

...“嗯”

听到越若羽的话，古墨抬，看向已经半闭双的人。风暝月呼很轻，在他们以为他真的已经睡着的时候，那人忽然睁开。

“蛟龙尊？”越若羽抬起，看到古墨贴着风暝月坐，嘴角微微上扬。

“怕，不怕死，怕生不如死。”咽了咽，风暝月答到。

“凌云……”着手中的权杖，风暝月微微闭上双。

拉开越若羽的手“雾，送我回祭坛。”

古墨觉得，他是不是要被卖掉了？风暝月说无偿的时候。

“在短短的时间，有一批傀儡军团，全都是亡灵，大祭祀，不给朕一个解释？”抓住一缕白发，越若羽离前的人很近，近到他发现这人的眉竟然颜也变浅了许多。

“那两条黑龙便由蛟龙尊理了。”

越若羽用的疑问句，这位为了自己民已经守了这么久的皇帝已经开始不相信自己的判定。有那么一瞬间，他听了他的绝望。

“不好，他们来了。”

“放蛟龙一条生路，不是补偿条件么，我的大祭祀。”越若羽轻声。

皇上要他什么？”他有些困，靠着椅就想睡觉。

城池被妖包围，本以为收复凌云华风就可以，谁知，半路深渊裂妖丛生。

只是记零枫的命理与他相撞，并不是越若羽。

“所以，记零枫也不过利用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