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aco瞪大了睛，一直没有什么表的脸上显现了被压抑着的但是依然显而易见的愤怒：“只是闹着玩？我不敢相信您会这样说――差有两个您的学生因此死掉！”

邓布利多没有立即说话，他微微侧过，饶有趣味地看着draco，带着一探究的目光。忽然，他将双臂展开，一个完全不设防的姿势：“draco，我就在这里，在你的面前。或许你可以试着完成你的任务。”

“总是有办法的，不是么，教授？”draco稍微垂睛，似乎不太愿意谈论这个问题。“除了霍格沃茨，我不知还有哪里是安全的。――事实上，我也不确定霍格沃茨是否安全。”

“在楼。估计很快就会上来了，教授。”draco深了一气。“我愿意相信您或许已经知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Draco手里的杖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它指向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而这位最

“我不得不承认我低估了你。不过鉴于你之前的那些事――项链或者蜂蜜酒――你应该知我几乎不可能喝那瓶酒――说真的，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在闹着玩一样。”邓布利多说。

“哦，我当然知。事实上，我知的或许比你猜的多一。”邓布利多眨眨睛。“你没有跟客人们一起，而是独自来见我，或许我们可以谈谈――你是怎么知我今天晚上会现在这里的？”

“晚上好，Draalfoy。”邓布利多半靠在栏杆上，微笑着看着他。背后天空中悬的黑标记亮的刺，那个巨大的骷髅仿佛正在狞笑着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我很同意你的这个观。连一名学生都可以把死徒带城堡，作为校长，对于霍格沃茨的安全问题我实在是难辞其咎。”邓布利多似乎在思考，他顿了一，说。“啊，我想到了……可的罗斯默塔……她中夺魂咒多久了？是你施的咒语吗？”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邓布利多示意了一背后的黑标记。“虽然并不喜这个图案，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确实足够醒目。――看样你似乎带来了不少客人？他们在哪里？”

“只有您一个人吗？教授？”draco握着杖，他能觉到自己的手心里汗涔涔的。

这会带来不同的结果的。

“大概三个月吧。自从贝拉特里克斯去了一趟霍格莫德之后。”draco说。“教授，您知我今天来是要什么。可是……恕我直言，您似乎一也不在意。”

Draco想。他伸手，推开了门。

同时他也惊慌地发现，他忘记考虑了另外一种况――他并不知邓布利多教授会怎么看待他，他不确定邓布利多教授会不会在一见面就先对他动手。他没有把握可以赢得邓布利多教授。虽然事实上并没有人能承认自己可以赢得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教授不会对他的学生动手的。但是现在的draco并不肯定，邓布利多教授还会不会将他当一名学生，或者跟其他人一样，将他当一个――虽然他确实是――死徒。

Draco震惊地看着邓布利多。虽然draco自己也说不清刚刚为什么会生气，因为什么而生气，他以为邓布利多或许会告诉他，但是显然他没有猜到邓布利多会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