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婉瑜,“大嫂,怎么又哭了。”
贺婉瑜不是喜拐弯抹角的人,拉着她的手,“大嫂,我都听娘说了,这事儿其实不在于周家伯母怎么说怎么,而在我哥如何,我娘如何。不是吗?”
绝无纳妾的意思,可周氏却觉得他言不由衷,生生急煞人。
对于不是闺女,一家人都有些失落,尤其是三小只在看了妹妹如此丑之后更加失望,瞧了一就失去了兴趣,等过了俩月,三小只被四宝折腾的哭笑不得的时候终于又磨着贺婉瑜再给他们生个妹妹,然后烈要求他们爹娘将四宝给送人。
周氏,“妹妹说的没错。”从怀孕起她娘便在她耳旁嘀嘀咕咕说纳妾的事,如今想来也是她傻,她都已经嫁人了,该听的不该听的不得自己分辨清楚吗。
她如此说,贺婉瑜直皱眉,“大嫂,我哥和我娘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我娘当日既然说了贺家男人四十无方可纳妾那便会如此,并不是说着玩或者哄骗他人的,如今大嫂已经生了儿,那么大哥便不会纳妾。”她认真的看着周氏,语气不容置疑,“我哥从来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他对大嫂如何,大嫂应该比我更清楚,你娘家如何打算,会如何,说句不好听的,跟我们贺家没关系,大嫂既然嫁贺家,那便应该以贺家为主,以丈夫和婆婆意思为先,而非听娘家话,娘家如何说你便如何信。大嫂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然哥儿着想,到底是该信有其他心思的亲娘还是该信相濡以沫的夫君和疼你的婆婆的话。”
她苦笑一声,“横竖是我命苦,我娘.....唉。”
贺婉瑜将三小只托付给惠氏,便去找了周氏,周氏正在屋里抹泪呢,见她来了忙泪颜笑。
而随着天气的变,三小只好日到,许秋白请的夫住许家新家,正式开堂授课。
周氏挤一丝笑容,“没事。”话是这样讲,但眉依然皱着。
见她眉目舒展,贺婉瑜也松了气,“不说别的,若是我娘让我夫君纳妾,我就第一个不答应,且不说夫君疼不疼我,就说亲娘如此给亲闺女张罗纳妾我就不答应。咱们嫁了人就冠了夫家姓,可不只是冠了姓氏,也要担起夫家的荣辱,不为了别人,就说为了自己孩也得起来,立起来,嫂你说是不是。”
周氏看着她有些疑惑,“可是......”她想了想还是,“我娘说这世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就拿我爹来说,当年也是说着对我娘一心一意,最后还不是纳妾?”
这一个年,贺家与许家都是在京城过的,一家老小闹闹,年初二贺婉瑜回娘家,初三初四在家窝着,许秋明则去拜访同僚上官,许秋白忙着拜访生意伙伴。
贺婉瑜笑了笑又与周氏说了一会儿娃娃经,见天不早这才一家老小回了家。
周氏见她说的郑重不免一怔,她低眉思索半晌再抬已是满脸笑容,“妹妹说的不错,是我想左了。”夫君,婆婆疼,还有个可的儿,她到底受了她娘什么蛊惑,竟然觉得自己的夫君早晚会纳妾,而且还纳别人不如纳自己堂妹。
到了五月初,贺婉瑜肚终于发动,过了不过个把时辰就生一个大胖小。
是的,闹腾的四宝遭到三个哥哥一致的嫌弃。
隔年三月,许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