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庭,我不在你边陪你玩的时候,你的手就是我的手,我让它碰哪里,它才能碰哪里。”苏言语气很,他的尾音带着一种独特的威严,慢慢地:“再不听话我挂了。”
“别挂。”苏言说。
“不要……不要挂。我听话。”
“我、我想……”
“摸了吗?”
“我的宝贝。”苏言声音沙哑地说:“屁也是光着的吗?”
“真的自己玩?”
夏庭晚有害羞又有恼怒,他气得在被窝里磨蹭了半天,忍不住赌气:“我已经脱光了,自己玩去了——”
他沉默了几秒之后,才小声地应:“嗯。”
“嗯,唔……”
夏庭晚用鼻音乖巧地应了一声。
夏庭晚差哭来,他手拿来放在旁边,一动不敢动。
“原来还没脱呢,又骗我。”苏言笑着说。
“知啦,daddy。”夏庭晚一双睛登时笑得月牙似的弯了起来,他一咕噜爬起来从一旁抓了个抱枕被窝里,然后对着电话,雀跃地小声说:“那、那我现在脱衣服了。”
方才明明是他耀武扬威地要挂电话,可是这时听苏言这么说,却一就服了,苏言总是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夏庭晚脸红扑扑地没应声,在被被窝里窸窸窣窣地解睡衣扣,他本来半就只穿了,脆就直接脱了。
“我没让你碰。”
“拿来。”
他呢喃着,不等苏言的回应,另一只手已经悄然搭上了,或许是自己指间的碰有种别样的羞耻,忍不住从鼻腔里发了一声闷闷的呻。
夏庭晚脸红得厉害,把手放到自己的屁上缓慢抚摸的觉让他角都红了起来,他这时不得不努力把自己的手想象成苏言,才能够从那种窘迫之中稍微解脱一些。
夏庭晚有害羞又有恼怒,他气得在被窝里磨蹭了半天,忍不住赌气:“我已经脱光了,自己玩去了——”
夏庭晚的肌肤磨蹭着柔的被,咙里不自
夏庭晚拿着电话没说话,心骤然加快了几拍。
光的骤然接到布料,也不知是冷还是不适应,不由自主地轻轻“嘶”了一声。
“你,你不懂是吧。”
夏庭晚委屈地扭过,他的手指兀自留恋在自己柔纤小的位,舍不得放来。
“真乖,把手放上去,然后慢慢顺着往里摸。”
夏庭晚听着苏言低沉的声音闭上了睛,握着电话的手觉好,忍不住在枕上难耐地磨蹭着:“先生,摸摸乳好不好。”
“宝贝,分开,屁放枕上。”苏言的声音很稳,“好了吗?”
“空调温度开,今天H市降温,你别折腾得冻着了。”苏言声音平稳地,“去拿个枕来,垫腰面。”
苏言哪怕不用看,也对夏庭晚在什么了如指掌。
夏庭晚哼了一声:“对,我现在就要挂电话了。”
“嗯,让我想想,先摸哪儿呢?”
苏言开了,他声音很低沉,问句结尾上扬时带着一种少见的轻佻。
夏庭晚乖巧地翘起屁分开了双,认真地:“放好了。”
苏言低低地笑了,他显然心知肚明,却故意问:“玩什么?”
自主红了起来。
“你,你不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