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诚实的他是一个囚犯。
撕裂般的疼痛,像是一场盛大的认主仪式。他让苏言成为他世界的主人,让苏言占有他最脆弱的位,先给他极致的痛苦,之后再给他无上的愉。
纪展的声音放轻了。
他好迷茫。
是一场残忍的驯养。
可是灵魂里的,却被囚禁在苏言给他的无期徒刑里。
纪展让他放松一,诚实一。
“第一次都是疼的。”纪展抚摸着夏庭晚的发丝,安。
夏庭晚摇了摇:“你不能给我苏言给我的疼,所以,我也……不可能喜上你。”
“纪展……”夏庭晚看着纪展的脸,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纪展神有些懵然:“和他,不是很疼吗?”
“纪展,我很想,可是我不能和你――”夏庭晚嗓音有些沙哑:“我闭上,看到的不是你,我想要的也不是你,是苏言。”
“不是的。”夏庭晚摇了摇:“苏言想要我疼。”
嘿……别哭。”
他虽然是苏言的小王,可在那一夜,也是他对苏言俯首。
苏言亲说过让他一生都只有他一个人。可却也是苏言忽然松手放开了他,这份自由,是给他的。
他说着,迟疑了一,才轻声继续:“一年前我写了首歌,我给它起名叫,那时我觉得这四个字没来由的很,但是旋律写起来,直到最后也觉得差了一气,可惜的。现在想想,其实大概是因为我不懂。夏庭晚――你和苏言呢
苏言着他得凶狠,可是却是那么温柔地一遍遍亲吻着他的额。
他生理上的当然存在。
听他这么说,夏庭晚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他着泪抱紧了苏言,他听苏言说,这一生都只有他一个人,忽然便愿了。
那一夜,苏言把他的举到肩膀上,然后再压来,几乎把他整个人对折。
他也终于诚实地面对了自己。
“我知。”
苏言说:庭庭,就这一晚――我要你疼,要你牢牢记住这种觉。我是第一个你的男人,这种疼是我给你的,只有我能给你。这一生,都只有我一个人。
他还傻傻地着项圈,可那的苏言早已松开了绳索。
他的里是苏言给他的烙印,记忆里是苏言让他牢牢记住的疼痛。
他无声地松开了圈住夏庭晚的双臂,然后和夏庭晚一起并排躺了来。
――
“我第一次是和苏言的。”他颤抖着小声说。
纪展摇了摇,神却有些复杂:“是我没有想到你们……你和苏言之间的,原来是这样的。”
“就是我们刚结婚的那晚,苏言上了我。”夏庭晚闭上睛,喃喃地:“好疼,从来没那么疼过。”
纪展沉默了许久,两个人的呼从最开始的急促,渐渐此起彼伏地平息来,蔓延起来如同烈火燎原,可是离开却悄然如夜中的汐。
纪展伸手指抹着夏庭晚的角,他似乎十分困惑,又有些心疼,最后只能不知所措地抱住夏庭晚,一声声哄:“不哭啊、不哭。唉,怎么突然就――”
他哭着求饶,一遍遍地喊疼。
夏庭晚忽然反手紧紧拥抱住了纪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