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到他后,想唤他,但又不知该叫什么,于是只有开门见山的对着他的背影说:
我想,再怎么说,这也是李怼怼的居民楼,万事难也是李怼怼的租客。住了这么多年,他们彼此之间应该是有基本的信任的吧。
“你好啊!这次你想见我,正好我也想见你,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我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我有喜的人了,而且这个人对我来说非常重要,重要到我不想让他有一的不开心,所以……虽然不知你为什么会现在我边,也不知你为什么会对我说你是我不敢置信的,但我还是想借今
一脚踩去就踩了一个空,但却又不是完全踩空。
“这是……?”我探去打量,正转了个脑袋想问万事难,但后背被他一推:“去吧你,人在里面。”
万事难的房间很阴暗,屋里到堆满了杂,最多的就是钟表,古旧的,现代的,还有看起来时代已经超过了现在的各种钟表盘与计时。上面显示的时间各不相同,但唯一相同的是,钟表与计时上的时、分、秒都在滴滴答答的走着,发微弱的声音,这些声音汇聚在了一起,把时间变成了可见可听的洪,倾注而去,又归于无形。
我抬望向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万事难走到一个古老的座钟前,座钟比我人还搞一个,面的钟摆寻常的晃着,而上面的时针分针却在不停的动,一会儿顺时针飞快的转了一圈,一会儿又逆时针回去两个,时不时还倒着转个三四圈,停顿片刻又飞快的旋转到停不来。
以前都是他现在我的世界,这一次我好像闯了他的世界。
“他……在哪儿?”我在屋中环视一圈,并没见到“不敢置信的”。
说完,他转就往他房间里面走。我犹豫了片刻,也跟着走了去。
万事难将座钟小柜门打开,在一直匀速摇晃的钟摆,左一,右一,每一次晃动,钟摆背后的图画就改变一次。
“有……有什么事吗?”
这……仿佛是个坏得有些疯狂的机。
这个影我知――不敢置信的先生!
而且……我有些话,也必须要和不敢置信的说清楚。
我往后望,试图找到被推来的那个钟摆。但没想到看见的却是一个裹着黑袍的影。
“啊?”我有些懵,随即脑中一个黑影一转,我恍悟,“是……”
他盯着我,有些蔑视,有些不屑,还有更多的不耐烦与厌恶。
“哎!你真的在!”
我一个踉跄,在钟摆晃到左边之时,我直接摔了钟摆摇晃的隙之中。
我脚宛如陷了棉花糖一般柔的地面,整个人都沉在里面,用不上力,也爬不去。我挣扎着适应了一会儿,终于将自己从棉花糖里面了来。
有时是青青草地,有时是蓝天白云,有时又是一片漆黑。
“对。”他不耐烦的打断我,“就是你不敢置信的。过来。”
“有人要见你。”
应该不会杀我。
这个瘦的老从来没对我过什么,并且还给我带来过“不敢置信的”的礼,但我莫名的有怕他,因为……就算不确定他对我有没有敌意,但至少不友善,是确定的,就像他现在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