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不是复制，是分离，它本来就是我的一分，它就是我。只是暂时将你忘了。”

“啊。”他突然惊了起来，“你在这里，可是它呢？”

“别，现在不是时候。”

柯老陷沉思，萧辰末也不敢打扰他，他就站着等柯老。他的艾赛克斯回来了，这个国家里的机人少不少的他才不关心，他现在关心的是怎么快离开这里。

“好。”艾赛克斯又将边缘的分抚平，“可我想要对着你自己的脸亲。”

萧辰末的脸一阵血红，幸好有假脸的遮挡才让他看起来是自然的，他的艾赛克斯果然回来了，它总是这样对着他随时随地说那些调的话。

“是的，我回来了。”艾赛克斯捧住他的脸深深印它的吻。

柯老却像是没什么喜意，“哦，它怎么突然回来了？说来听听？”

“可可”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

“我，我觉得自己被随时监控着，贴着仿真脸，我会有安全。”

“这么少了吗？”

“是我，末末。我回来了。”它将他紧紧拥怀里，这个拥抱和以往在萧辰末记忆里现的每一次都一模一样，它的机是温的，它的指尖也是的，它不再是僵的冷冰冰的。

“我记起了尘封在心区里的记忆。”艾赛克

“什么？”萧辰末无法理解。

萧辰末楞了一，他才想起他把柯老交待的任务给丢到脑后了。

“它？”艾赛克斯笑了一，“它也是我。”

“艾赛克斯好像有不同了？”柯老突然说。

艾赛克斯的手抚上萧辰末的脸，这张脸还贴着仿真的人，它摸到边缘想要将它撕来，萧辰末抬手制止了它。

“可我们看着不同吗？”

“嗯？”艾赛克斯看着他。

“艾艾赛克斯？”他听到自己总算说的不确定的话。

萧辰末忘了自己最后是怎么离开那座地机房的，他也忘了询问深海怎么又突然不见的，而它又是怎么突然记起了所有的事，他像个傻呆呆盯着艾赛克斯的脸看，好半晌之后他才想起被他遗忘的事。

“那是因为我分离意识的时候没有将关于你的那分分去。”

末机械地扭过，他看到机人的那张脸就站在他的后，“艾艾”他张了张唇，却吐不一句完整的话，他知它不是艾赛克斯，他却还是习惯这么叫它。

萧辰末飞速扯自己脸上的仿真人脸，对着艾赛克斯的唇就咬了去。

第二百零七章我心依旧(十一)

“我怕自己会回不来，我要给自己留一个后路。”

“是的，它回来了。”萧辰末说这句话连梢眉角都是飞扬的。

贫民区已经接近凌晨时间，柯老眯着坐在屋里那把破旧的椅上，屋的门咔哒打开，他迅速睁开。

萧辰末木讷地。

手上的激光仪跌落地面，萧辰末猛地扑过去抱住它，“你真的回来了？”

“是我，我回来了。”

萧辰末扭看了它一，这家伙居然都不眨地撒谎？

“那你又为什么要复制一张芯片？”

“一共十三辆飞车机械之心。”艾赛克斯回答。

“就是我制作芯片的时候，将所有关于你的记忆自己保存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