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座布满计算机的房。”

“求我也没用，我自己都还被通缉着，我哪里有这个能力帮你？”柯老甩开他的手也不回地离开了。

“你说什么？”萧辰末惊喜地看着它，“你叫我末末，你想起来了对不对？你恢复了对不对？”

这只机连这个记忆也没有，即使去了那里也很难找到当初替它芯片复制的那个人。还没动，萧辰末就到了一种巨大的挫败。

萧辰末呆立在原地看着他愈走愈远的背影，这个老消瘦的影这一刻看着似乎更加的佝偻了。

算怎么找？”柯老问。

“很，中间是环形的，抬可以看到大楼的层，每一层都是布满密密麻麻的计算机，一直

必须找回丢失的那分记忆才行，它攥紧了自己的拳。

“那么你总会记得是谁替你了芯片复制的吧？”

“不，我并没有恢复。”机人拧着眉，“我能觉到自并不是完整的，我的记忆深有一块是缺失的，有一个影藏在我的心记忆里，我知那个人对我很重要很重要，可是我一直无法看清他的脸，我不知那个人是不是你。”

“爷爷。”萧辰末扯住他的手，再次说，“我求你。”

“你疯了？我们好不容易从那里来，你还打算回去？那里现在就是一座孤岛，外界的信息渗透不去，里面的也不会来，你知不知那里面的人……”

萧辰末一来神了，“是怎么样的房？”

“我要回科林姆。”萧辰末说。

“我不会帮你的。”柯老避开他的视线，拄着拐杖往外走。

“好吧，你脑里有没有关于科林姆的任何记忆，你都和我说说。”

柯老一直不现，萧辰末决定自己动去科林姆。然而他对于怎么去那里毫无绪，他想起以前是艾赛克斯带他去的。他把机人叫来询问，“你还记得当初和我是怎么去科林姆的吗？”

它的手抚上萧辰末的脸，指尖透过来是金属冰凉的觉，它又忘了开恒温，萧辰末明明白白的觉到它不是以前的艾赛克斯，至少不是完整的艾赛克斯。他退了一步避开它的手，把脸转向一边低声说，“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末末……”

“我知。”萧辰末打断他，“我知里面的人都是克隆人，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急着想要回去，那里的人寿命都很短，我怕我再不去就会找不到那个人了。”

机人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好半晌它才收回来，它又看了他一才离开，机械心似乎缺了一块的疼不已，它有些不明白这种觉是不是因为那个人的关系。它低看向自己的手，这只手碰到那个人的肌肤的觉还残留在指尖，温柔，它想要更多，想要将他整个人拥怀里，可是来自记忆深的缺失又让它无法再一步。

萧辰末用一种哀求的神看着柯老，“爷爷，我求你帮帮我。”

拒绝了萧辰末的柯老一连几天都没回这座小楼，楼里只剩萧辰末与机人。它总是细心的照顾着萧辰末的饮起居，却又有礼地不越雷池一步。萧辰末有次忍不住扑过去主动吻它，它甚至将萧辰末一把推开。

机人摇了摇，“和你有关的记忆全都没有。”

“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