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德尼这几句话说得格外难听，江沐心一震，不由的有些恍惚。多得数不清的记忆从早就被遗忘的角落涌上来，那一瞬间，江沐似乎看到了许许多多过去的自己。

莫尔·德尼：“兄弟，这都51世纪了，黑都平等多少年了，你能不能讲自由神，抱着个破机人还演上忠犬护主了？这是当这狗机人的隶当上瘾了？我说你是不是骨了，抱着个机人都能H起来？别忘了你是个人好吗？”

莫尔·德尼：“呵呵，万一是恶鬼附在机人上呢？我看它会说会还知划账，那个贪财劲儿跟上辈穷死似的。”

江沐看着那黑的枪，其实心里也是虚的，但不知为什么，他还是着跟杀手对刚：“谁紧张了，我只是替你心疼弹。这些弹被制造来，就被赋予了独特的使命，它们渴望的是鲜血与杀戮，它们应该在敌人的心上，一颗弹带走一条生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随便便地某个机人已经报废的机壳里。你这样是对弹神圣使命的亵渎。”

“啪啪啪，”莫尔·德尼一愣，忍不住替江沐鼓起掌来，“说得好，有意思，你这个准可以去教了。”

“它已经报废掉了。”江沐不由地将颂薛抱得紧了一些，“你要往一个报废的机人上打几枪又有什么意思呢？”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这些话连江沐自己都是不信的，他亲见识过颂薛的能耐，知这个机人的神通广大，死于芯片爆炸什么的，怎么可能？说不定他用个胶带把芯片粘好它就又活了呢？

有本事起来继续浪啊！

江沐：“小哥哥，你醒醒，它不过是个机人而已，哪里来的灵魂？”

莫尔·德尼：“既然没有什么关系，你这么紧张什么？”

江沐：“……”

江沐看着那个冒烟的大，后脑上立刻了一层薄汗：“其实我们那里有个习俗，大家都认为杀人不过地，再大的仇再大的怨，人死了就算了结了，要是还鞭尸碎尸的，会遭人唾弃的。”

江沐：“其实激光也是一样，这些激光被制造来……”

江沐松了一气：“你也觉得我说得对吧？”那还不快放屠刀立地成佛？

莫尔·德尼微笑着冲江沐后那块仅存的墙开了一枪，上面立刻就被灼烧了一个人脑袋那么大的：“就是为了在更多的上开更多的，使它快乐，它一天不开就觉得无法生存。”

莫尔·德尼拍了拍自己手里的枪：“可是那种只能用弹的老爷枪已经在几百年前就淘汰了，我这是激光枪。”

江沐搜刮肚只想一句词儿：“兄弟，这都51世纪了，你能不能讲科学。满嘴鬼啊神啊的，你这样要是搁我们那里是要往嘴里喂屎的。”

莫尔·德尼：“哦，是吗？可是我们这里的习俗和你们那里不太一样，我们相信死人的灵魂会变成恶鬼重回人世间大开杀戒，唯一能阻止它们的方法就是把他的尸碎得不能再碎。”

错题被罚不许吃饭的自己；考试失利，被母亲赶家门的自己；深夜忍着寒冷趴在书桌

江沐的脑海里开始不断地回放狗机人见了积分见了钱的样，那个电光屏都能赶上小太阳了。他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