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一一脸茫然:什么?突然想起前几天托谢西风的事,愁眉抱怨: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不是我爹。又准备躺。
周玄现在很生气,更生气的是他竟然不知自己为什么生气。
不漏,既邀功又求后路,还提前表示:去后也不会帮你胡作非为。
满脸得逞的笑,李修一哥俩好的拍拍谢西风肩膀,乐颠颠的凑到他耳边低声:放一千个心吧你就!
周玄熟门熟路的直冲西阁,果然一去,便见李修一悠悠的倚在南边窗的紫檀雕花木榻上,手卷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大概是余光扫着人来,还懒懒吩咐:倒杯过来。周玄气不打一来,却怕李修一笑自己小孩心,顿了顿,深呼一气,上前倒了一杯,僵地直杵到李修一唇,李修一不离书,就着手边喝边叹:这么鲁,也不怕嫁不掉。
大概是李修一的捉已经成为了习惯,反正当谢西风密书告诉自己,李修一要时,周玄觉得很不满。平时再怎么无法无天,终究是在自己边,现在了,自己鞭长莫及,那人又惹事生非,有什么万一可怎么好。
六皇周玄一脸阴霾的快步走向承恩阁,不顾后才们一叠声的慢些小心。几个承恩阁的才见了也怕霉,慌得退。周玄几步走近,一把推开大门,终于顿了顿,回对着一才:统统退。
周玄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退后几步坐在房中凳上,只沉声:你说过的话要算数。
周玄生的神凌厉,鼻梁笔,嘴唇薄削。深刻的五官,又着深衣袍,虽不过是十五六岁少年人的量,严肃起来也很有一番气势,兼他行事又是了名的冷峻霸,众才都不敢近前,只看他踏步殿,啪的甩上大门。
李修一哄哄、位气的说:切,什么小事。一是骑虎难,二是他侥幸想着这个回答
既然没有直接拒绝,便是有戏了。李修一得意洋洋,作为权力中心之人,他自然知如今华国三患,一患东北夏国野心,二患西北旱灾风沙,三患聿河洪,如今皇帝怕是要拿聿河患开刀,今年河工总办怕不是个差而是个手山芋了。他不信谢西风这鬼的人看不来。就算没他这一遭,弘党也是要去争个监工之职而推掉总办之责的。
过几天,没等到谢西风的捷报,倒等到一个兴师问罪的。
六皇一时没忍住,很不厚的直接把杯杵上李修一的宝贝鼻,吓得李修一一窜,还大叫一声哎唷我的娘勒!抬一看,面前却不是素忘,而是六皇,委屈的鼻梁,低声哼哼。
周玄怒: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是众皇中最小的,又小时候为了躲避后争端,常常被国师带往应天,李修一素**玩闹,少不得从小常常捉他。比如前几年除夕,李修一赠了众皇一人一本,连在行的养病的药罐周素都收到了。偏偏送去六皇中的,只有一块绿豆糕糖还故玄虚的层层叠叠包装起来。虽六皇早习惯了李修一的闹腾,终究小孩心,期待地打开层层锦盒绣,看到那块绿豆糕时的心,实在是难以描述。问罪李修一,那不怕死的还火上浇油小孩嘛,吃吃喝喝洗洗睡吧。
说起来,这又是从前旧账,李修一向来嘲笑周玄,又表现自己无所不能,周玄顺势说:你无所不能,那也能帮我夺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