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炀准备吩咐君澜他们,实行围追堵截之时,青梅堂忽然有不速之客到来。
可是,此林习,就是彼林习吗?
哪只徐伯理都不理他,直接请了姜炀就要回府。姜炀整整衣袖,给他个安抚的神,唤来君澜,便向林府的方向走去。
林府花厅,宽敞明亮,装饰简洁,一看主人就是不喜繁华,不炫耀。立着服侍的丫鬟婢女一个个也是淡扫蛾眉,不卑不亢,显然家教极好,举手投足间,不谄媚,不显怯懦,当真是书香之家,端正大方。
林重听了他的回答,眉微皱,似乎在回忆些什么,片刻,他像是终于记起一般舒缓了容颜,看着姜炀的目
屑去这样。因为他有自信,光明正大坦磊落地成为这天之主。
作者有话要说:
梦中,一个一白衣的修长影缓缓向他走来,却在一株青梅花叶搭成的秋千前止步,他很想看清他的模样,可总是被朦朦白雾迷了,无法明视。
林习一个人在厅中转悠了半天,最终还是顿一顿脚跟去了。万一那老看到那日自己被姜炀抱在怀里,误会什么,那可就大事不妙了,他还是在一旁看着好,也能随机应变。
当徐伯带着姜炀来的时候,他抬看了一,目光瞬息变换又趋于平静,仍是平常姿态放手中的茶,他挥手让闲杂人等退。
姜炀是第一次认真看清楚这个名叫林重的人,关于他的事,他所知甚少。可是看他如今气质风度,忽然觉得当中一定另有玄机。待到他沉稳的声音传至耳边,他心中对此猜测似乎更加确定。
没有直言自己的份,却也算是清楚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姜炀秀地站在厅中,没有在意他的无礼,也没有因为他是林习的父亲而刻意讨好。
但是林习的事,却越来越让他揪心。燕霜用了姿态亲密这个词来形容两人关系,让他心中突然难安。
自那日百花节变故之后,林习就再没现在姜炀的院里,即使姜炀亲自去请,他也以闭门炼药为由推辞了。
这天理完自己的事,姜炀又来前厅堵人,林习刚要找个借躲开他,徐伯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林习暗不好,他这些天躲着姜炀,就是怕他问自己和林家的事,可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坐在上座品茶之人,玉冠束发,锦带缠腰,眉目温和恬淡一派田园隐士之姿,气质儒雅端凝又谨守君之礼。虽然已逾而立,但其相貌风度,依旧翩翩,比之青涩少年,别有一番成熟韵味,仿佛一本在岁月中缓慢沉淀的古籍,有丘壑,浩瀚无边。
☆、份两相明,同往京城归。
我在家中排行老六。
我爹?那老找他吗?
不过,正当他奔去要提前堵住徐伯的嘴时,徐伯来却径直往姜炀边走去:
这位公,我家老爷有请。
三少爷!
林习白天大分时间在前厅坐堂,这柳镇虽小,但是人吃五谷杂粮,谁能没个病痛?偏偏邻里街坊又只信任他,所以他往那一坐,每每都是一个上午。
姜炀微微一怔,林习则是一了来:
斜倚在青梅树,胡思乱想,终于有了困意,自皇帝令彻查黎唯余一案开始,他就没怎么睡过了。
你是他的第几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