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几天就要过年,外面的雪了一夜,在清晨的时候停了,白茫茫的,小区的人又少,只有几条主上的雪被车压过,其他地方都白茫茫的一片,光秃秃的树枝树杈上堆满了雪,都真的像那首诗说的一样,千树万树梨花开,偶尔有风过,洋洋洒洒的,落来一些,像花一样。
……
去年一整个冬
电视上的歉还在继续,舒夏知,很快,这家集团就会重新焕发生机,因为现在掌握着它的人,还是创造它的人,而不是宋睿端,前世宋睿端将程峰集团完全握在手心时,舒夏并不知这位董事长的消息,但是被架空权力的人,再对上宋睿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好过,希望今生,这件事的发生,能够让他提前认识并防范到这个男人,至于更多的,舒夏也不想,更没有那个义务去帮他什么。
舒夏重来一次,最庆幸的,就是能够遇上商陆,没有因为所谓的厌恶和仇恨,毁掉自己重来一次的人生。
他当时跟那个男人认识,都不知他有妻有,生生的当了一回第三者,现在想想都让他觉得恶心。
那样的话很可怕,至少那个时候,舒夏是怕的,他不是无所畏惧的人,甚至于会像某些现实妥协,但是那并不意味着,面对原则的问题时,他会放弃最后的底线。
他仍然记得,那个女人穿着跟鞋现在他的面前的模样,即使并不如何众的样貌,却也理直气壮,对,她的确是理直气壮的,这一,舒夏认为并没有什么不对,他懊恼的是自己的瞎,在那个女人递给他十万块的支票让他离开她的丈夫时,觉得十分的丢脸。
他摊开了说不再继续,断了所有的联系以后,在一个深夜被捆着手脚关了一间有着单面玻璃屋,在那里,被宋睿端扯着发看了一场调教师对于一个男孩儿的调教。
日还在不紧不慢的继续着,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多一秒,也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少一秒,程峰集团的度去的时候,舒夏的寒假跟小商晨的寒假同步行了。
那之后,他就跟宋睿端翻了脸,可那个男人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追逐了两年上到手的猎,于是就有了后面的事。
前世即使犯过错误,把自己过成了那副样,舒夏也没有后悔过,每一条路都是他自己选的,人生从来没有重来的机会,他只能大步往前走,却没有想到,上天垂怜,真的让他重新再来一次,能够弥补一些遗憾,提前知一些人的本,然后遇上一生的人。
舒夏至今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从那个地方去的,只是昏昏沉沉的记得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后来就回到了他自己的地方,再后来,在那个人渣仍然不死心找上门的时候,重生回来了。
咬自己的这种事,真的很疼,疼得他几乎晕厥过去,耳边是那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后来,他就被限制了行动住了嘴,丢了那间完全黑暗的屋里面,想要磨去他所有的骨气。
宋睿端凑在他的耳边说的话,他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我喜你,舒夏,你现在应该跟他一个待遇,在地上跪着,毫无人格和尊严,求着男人上你。”
商陆并不是一个完全透彻的人,但是男人在他的面前,总是足够坦诚,会有一些小病,毫不掩饰的占有,还有满满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