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东西不错,次肯定来,”舒夏打开盒,用手掂了掂里面的佛珠,满意的关上了,扭示意了一薛劭,看见他把那三角的香炉捧上以后,甩手离开了。
少了这个,或许那个男人还会有别的办法,但是能斩断一条是一条,纵使那个男人有着上千条,他也能慢慢把他给废了。
薛劭手一抖,差没握住,连忙改拎为捧,看着这么个小小的又沉甸甸的东西心里惊了一“没想到老板您还懂古玩?”
只不过他前世买的迟,那个店里的老板并不是前这一个,而是一个更年轻的小伙,听说他要那个香炉,直接就把东西卖给他了,而他这辈去,本来以为这个是个识货的,没有想到也是一样。
“您拿好,迎次再来。”
古玩这种东西,谁收了谁占便宜,要的就是拿力劲,看那老板的架势,平时骗的人也不少,就当被他也占一次便宜了。
“不懂,”舒夏曾经来过这里很多次,压就分不清楚那些古玩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之所以知这个小鼎的价值,还要谢宋睿端。
这家店,在前世的时候,是属于他的,不是这个年岁,而是
舒夏想着事,然后在一家店面面前停了来,斜飞的屋檐,琉璃的瓦,还有前面刷着红漆的短廊,一家两层的店面,这会儿的时间,还有客人在短廊上坐等,显然生意十分的不错。
而且这个鼎,本来就是属于舒夏自己的,开店的人都有同样的病,喜供奉关公,舒夏也不例外,因此他真的请了一个关公回来,却因为香炉觉很次的缘故,去附近的古玩街想淘一个看起来顺的,结果就把人家的香炉给淘过来了。
三十万买个假的佛珠,钱多烧的?能不能救济一贫穷的人民群众,比如他这位员工。
一次讨好,让宋睿端这个赘的凤凰男更得了老岳父的心,自然在那个家里的地位也更加稳固,谋权篡位也更加便利。
老板看着新到账的余额滋滋,摇了摇,心里叹又碰上了个冤大以后,看着旁边看了又不买的客人,心里不屑的翻了个白。
舒夏“当然是假的了。”
“不过你手里那个是真的,”舒夏转过街,抛了抛手中的盒“战国蟠螭纹青铜鼎,市场估价大概在600万左右,拍卖的话或许更,你拿稳了,别摔了。”
屈居人哪有自己手掌大权来的划算,那个男人的野心很大,本事也不算小,至少在前世,舒夏重生之前,他过的如鱼得,顺心如意。
“老板,那佛珠是假的吧,”薛劭提着刚才门就把香炉里面的香灰给倒了,只是没想到,就这么个小香炉,拎在手上还沉。
那个人喜古玩,或许只是喜它们的价值,但是对于这方面的鉴赏,还算是不错,因此当年意外获得这个鼎以后,可是好好的讨好了一他那个喜古玩的岳父,毕竟这种战国时期的东西,要么陈列在博馆里面,要么名家收藏,市面上本找不到这样的东西,绝对的有价无市。
上辈他也不识货,放在店里也是当香炉,却没有想到被宋睿端给认来了,直接要了去,舒夏当时并没有留意那个,直到后来,那个男人得意洋洋的在他的面前说起了那件事,舒夏才知,人渣都是渣在平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