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人衣裳上的锁边一致,相映成辉,总之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我替你穿怎么样?”
花叙瞪大,恍然间才明白他计较的是什么,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有些动,笑:“你这样我好开心啊,你放心,有你在,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我保证。”
他捧着衣裳走到床边,推了床上人的肩膀,“啪”一声,手被打掉了,人还往床里拱了拱,颜远书上还疼,在心里暗戳戳的盘算着,有本事卖个萌,说不定会原谅你,不然就等着吧!
“我昨天不该太折腾你,害你不舒服。”
颜远书的珠果然动了动,落到了花叙上,转而看到床的衣裳,里渐渐几渴望。
“……”这难不是一个问题?颜远书觉得这人是不会开窍了,终于翻过来,他看都没看他手里的衣裳一,直直的落在他的腕上,“你手疼吗?”
“哪错了?”
“你不要胡思乱想,外面天气这么好,我们去转转吧,你看看我这衣服,再看看你的……”
可花叙不知啊,这人放在二十一世纪肯定是个妥妥的直男,哪能懂这些小九九,他觉得自己可能错了,那错了就歉,虽然他也不知自己哪错了。
“还有呢?”
颜远书不说话,总算将手来,他面上不显,实际心里快喜疯了,想不到他这辈也有穿侣装的时候,滋滋,他假模假样的看了花叙一,花叙得令,立将人扶起来,中衣、外衣、腰封、环佩、香,一一给人穿好,最后才将人鞋给套上,扶到镜边束冠,颜远书沉浸在一片粉泡泡中无法自,开心的快要升天,突觉痛,他掐着手指忍住了,没想到没过几秒,同样的刺痛又来了,并且第三次很快就到,颜远书觉得再这么去他又可能会陷脱发危机,便抬好脾气的冲他笑了笑,商量:“要不你放着,我来?”
花叙有些懵的摇,“不,不疼……”
花叙完惯了,却不想栽在这种小事上,有挫败,摸着颜远书的发舍不得放手,见他这样颜远书便憋着笑说:“你得先把发给理顺了再束,不然都打着结自然不好理。”
“嗯?”
颜远书觉得只能说这么多,再说多他怕花叙嫌烦,人还是恹恹的,在他看来,这人其实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在乎他的——但凡是个人,看到心上人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都会心如刀绞,这个人曾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幸而阎王爷不收他,他才能继续在人间蹦跶,那么,关于他往后的所有遭遇,颜远书都会格外提心吊胆,他的甜蜜,都是带着苦的,一种对于未来提前的预知。
于是花谷主说话了:“我错了,你理我呗。”语气平静,毫无起伏。
“还有?”
“……”若不是昨晚他拼命喊停这手今天不得废了?他垂闷声,“你这手没彻底好透之前,我都在上……”
“嗯!有有!以后我会早睡早起!”
他垂着也不说话,只小心翼翼的用桃木梳着他的发,看上去特别可怜,颜远书心说这样还萌,有心调节气氛,说:“不瞒你说,我们那里男人都不兴留长发的,都是短的,差不都到这里。”他在耳垂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