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童哥就愁上心,花叙瞧他那样竟有些羡慕,说:“你不是说你们那里是一夫一妻制吗,那你既然没有休她,她定然是在等着你的。”
说到最后,童哥都快把才送来的一壶都喝光了,花叙都耐心一一听着,也许是光鲜亮丽的都讲完了,说着说着他的脸上又挂上愁容,说:“说了这么多,好多都是我自己想的,也许,也许我回不去。”
“……明星又是什么?”
“就是长的很看的人,我们天天都能在电视上看的他们。”
“不不不,你不懂,我们那里不仅男人可以提离婚,女人也可以的,哎呀,我好慌啊,都五年了,我家那不会真给我找了个野男人吧……”
“哎呀小老弟,我们中国人是最智慧的人种,上五千年,来到这里一次,我其实是开心的,人生这种奇遇,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他凭空一跃几乎数米,望着方时便觉万皆小,都不真切,那住在那么的地方能习惯吗?还有“铁”明明这俩字他都听过,可组合在一起他就无法想象了,更别提童哥说到兴奋时的保时捷,玛莎拉,兰博基尼……
童哥脸上的愁容瞬间消失,一脸黑沉,盯着外:“边兄弟,亏你耐好,听我这个老人家唠叨了一上午,这会就当听故事给打赏,还要劳烦你帮我照顾我这屋里的三个人,我去看看况。”说完不等花叙表示他就打开了门。
寒料峭,开门间冷风一,花叙竟觉得格外的冷,一垂,他发现地上的一个孩正直勾勾的看着他,他缓了缓神,挤一抹笑,问他:“你看什么?”
我们就找个机会聚一聚,这都是跨时空的缘分了,可不能随便散了……”像是想到什么,他又过去拍了拍花叙的肩膀说,“等阿远走了,你也不要太难过,兄弟没有了,女人还有的嘛,边兄弟你人才这么好,本事也多,晚找几个姑娘一起过日多好,唉,还是你们好啊,可以三妻四妾,不像我们那,一夫一妻制,怎么说着说着我就想我老婆了呢,她不会和别人跑了吧……”
童哥的话题渐渐跑偏,花叙也渐渐沉默,一个与这里截然不同的世界呈现在他前,那里有建的很的楼,日月可蔽,有比战跑的还快的东西,一日千里,那里的私塾不叫私塾叫学校,那里的衣服飘不起来,那里的通信用手机,那里有汽车,有铁……可花叙一个也理解不了。
花叙疑心他的心比盆大,言提醒:“你方才不是说你很惦记你妻的吗?”
花叙闻言这才真正笑了,他觉得童哥有一说的没错,男人,是不能让自己在乎的人受委屈的,于是花叙心底最后的一不甘也没有了。
花叙还未开,就听见外“轰”的一声,像是院门被踢开了。
“看你好看,我们那的明星一个都比不上你。”
“哈哈,我怕什么,我不怕的,她若是还在家等我,那我必然也是要和她好好过一生的;她若是不等我,那我就是将她找回来,是我的总归是我的;倘若她真的找到更好的,那我就祝福她过的更好呗,男人嘛,哪能让自己女人受委屈,哪怕她真的有的不对的地方,那我能当那种小肚鸡的人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