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听我说,是这样的,倘若你们这些人真的能回去,那你能不能帮我时不时去看看我?”
“唉你不知这几年都快憋死我了,他们一听我是个女的恨不得将我用金刚罩铁布衫罩起来,生怕我会一不留神就寻了短见,我哪有那么脆弱,要知女人的抗压能力可比男人多了,我这装模作样的扮滴滴都要矫枉过正了!对了对了,既然你俩现在这样……”她比了个十分的姿势――指套圈。
看着她有些羞的表颜远书心是木然的,原本他想纠正她这话不对的,照她的逻辑,那花叙岂不是就成女的了?可无奈他的脸还没有厚到能和一个妹纸正常讨论生命起源的地步,万一这车刹不住,开歪了,到时候突然讨论起滋味如何,到时候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拍死这个表里不一的假小。
可这个时候她却笑了,“二十一世纪的骗局还少吗,什么时候你见过天生钞票的,况且你那时也说过,需要一个‘祭品’,我都记得……毕竟
可惜他的话除了风雪,无人听到,并且很快就被冯远这个“假小”用事实打脸。
“结果,额,就,你懂的啊,我就听到了些,额,不太好的声音,所以我就更确定你是个女的了――你若是个男的,怎么会愿意同男的上床呢?唉,可算是找到同类了,”她松了气,又,“这两年,我旁敲侧击的,一个人都没找到,反倒收获了一批同者,原先我还会挣扎两,说我这样还好,一不累,可后来解释的多了,我也懒得再说了――他们都不信我,他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他不自在的被她在手里的手腕,后退一步扯一个笑:“既然都能回去,那怎么能少得了你。”
这个话有问题。
直到这时颜远书才真真正正的惊呆了――这特么她又是怎么知的?
他不由自主轻声:“自然不会骗你。”
就在他兀自呆愣懵的过程中,这女又给了他一计暴击,凑到他耳边,“昨天晚上我见你摸他的手,我就猜你和我一样,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你说话,可你就跟瞎了似的,完全看不到我,后来还直接去了场,我当时就想,算了算了,明天再说,可他们夜里打牌打到深夜,我也琢磨了半夜,我是真憋不住啊,于是我就脆上场找你了……
有两个地方让他在意,第一,她说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第二,她这种语气,颜远书只有在电视里的“托孤”场景中见过……
“我想问你,既然你和我一样,那你肯定不会骗我的,对吧?”他的模样并不好看,虽是个双,可却生了个吊梢眉,不笑时不时总带了几分严峻,这会他正认真的望着自己,渐渐的,颜远书被她里别的东西所引……
灵魂的人,真好……”
于是颜远书只好当什么都没听到,对于自己昨晚被人听了墙角这事不深想,可见他心明明如丧考妣,语气却十分自然,只垂着手若无其事:“所以呢,你想和我说什么?”
好什么呀,颜远书都快疯了,心里一个劲的叫嚣:“妹你清醒一,这都是你一厢愿的想象,不要当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