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叙也是滋味难消,他的骨最怕撞击,这么一,简直就像全被人拆了一样,顿时疼的脸就白了。
颜远书气弱,哀怨的盯着他:“……我就诈诈你,还真是毒啊……”
说着他就朝花叙扑去,花叙背着人,一不显吃力,轻松迈脚就躲避开来,原本他还有些得意,结果颜远书站立不稳直直朝地扑去,看就要脸朝黄土,花叙这才想到,这是个中了骨的人,于是伸手拉了他一把,就是这一,颜远书攥着花叙的手猛的一扯……
这么大动静,颜二也被震醒,迷茫睁时就看到他家少爷被人压在,倏地站直,手足无措问:“这,这是什么况?”
觉瞥开:“带路。”
颜远书朝他嘿笑:“花兄,你看,我们这一路来,也算熟了对不对,那可否借你衣一穿?”
花叙有些楞,低看着自己的手腕:“怎么会,我是最知时间长短的……”
“哦!哦!”颜二慌忙应声,就要拉他上的人。
花叙撑了撑手,却察觉到双手隐隐传来麻意,他的心底一凉,怎么这个时候……
“哎呦……”颜远书痛苦的哀嚎声。
“别碰我!我自己起来。”花叙咬牙。
“谷主,你在哪?”这时双生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
只这一,花叙就有种被猎盯上的觉。
花叙正盯着他的背影,二人神猝不及防相遇,他顿时有些狼狈,耳朵尖也有些发,便低:“我的毒从无解药。”
“大兄弟,你对一年半载有什么误解么?还是说你觉得一年很短?”
“我家有位快六十的爹,我要是一狼狈的回去指不定就给老人家吓晕了,来来,快脱快脱!”
竹林深茂秀,曲径通幽,还有风,就算着蝉声烈日也并没有那么,只是颜远书就有辛苦了,抹了抹额前汗珠,他忍不住回:“这位神仙,你当真不考虑给我解药么?”他指了指自己的双。
花叙虽觉得他不安好心,可还是问:“为何要穿我的衣裳?”
颜远书正等着他起,却发现上的人迟迟没有动静,抬一看,就看到前人一脸隐忍的痛苦。
“你怎么了?”
花叙心里有些急,却仍是低着:“就一年半载,过了就好,也不会影响别的。”
结果三人双双倒地,叠罗汉似的压在一起……
至此二人一路无话,将近半个时辰,山腰一个茅草屋才显轮廓。
突然颜远书像是想到什么,动作一顿,将小木棍就扔了,而后动作迅速地拍了拍上的泥,可他摔的次数太多,布衣裳都盖不住脏泥的黑,于是他回,先是看了看颜二,又看了看花叙。
颜远书就地取材,从地上摸到一不那么直的棍,就这么支撑着起,杵着在前带路。
花叙的嘴动了动,忽然脸就变了,一把捂住颜远书的嘴……
不知为什么,颜远书总觉得他低眉顺的样带着几分可怜,便不耐地挥挥手:“算了算了,这荒郊野岭的,一天也没有几单生意,瘸了就瘸了吧!”
“你……你先把我拉起来!”颜远书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