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又哈腰：那啥，我吧，是坐你后的，那啥，数学不行节课你那答题卡稍微能往桌边儿放儿呗！等考完试，那啥，咱俩上方乾校长那店里，哥你想咋吃咋吃！

无事献殷勤这里保准有事，王大石人憨厚是憨厚，可不是缺心：你到底啥事啊，直说得了呗。

叶凡打溜须：啊，原来是王大石同学，这名字起得好啊，一听特可靠哈！那啥，王哥，天气的哈~

叶凡心说我考得啥样你看不着吗还问啥问，我这瞅都糊锅底上了就差打电话告我爸接我的时候带个铲不然戗不来，还考啥样，没你我能考这样？

胖虎同学面相憨厚，让叶凡堵得莫名其妙：你找我啥啊？

第二场数学考试，王大石果然信守承诺，把答题卡放在胳膊边儿。叶凡在后面以尽量不引起监考老师注意的幅度抻着脖，眯着睛数答题卡上的黑儿他也不缺心儿，早注意到自己手里拿的答题卡是双号座位的B卡，王大石的是单号座位的A卡，生怕一个不小心抄串了答案的事儿，抄得那叫一个仔细认真。

心里这么想，可嘴上不能这么说，只好装没听见。正闹心的时候，突然前面那胖虎估计要上厕所，起就往外走。

那直线距离，目测连半米都不到。

中午吃个饭，午的第一场是语文。

面对剩的填空题解答题瞪的叶凡同学满面的想，要是这场考的才是英语，那该有多好啊

王大石很老实的说：是啊。

叶凡一个劲儿嘿嘿在那乐，要多巴结有多巴结、要多谄媚有多谄媚：同学、这位同学，不知怎么称呼啊？

叶凡什么人，全楼从往上数，歪心没人比他更多。当时就灵机一动，从兜里了几张面巾纸假装也要上厕所，几步蹿教室，跟在那胖虎后，厕所门把人给堵住了。

胖虎说：我叫王大石那啥，怎么了？

只可惜，中考数学卷，只有十选择题。

语文也是叶凡同学的傻科目之一，扫一试卷，第一题加注音，光A选项四个词里就有一个不认识。叶凡心里虽然着急，毕竟有底儿，赶紧伸脖瞅前面吃了他一中午冰淇淋的王大石没想到，王大石同学是位有原则的好同学。上午叶凡只说了我数学不行节课你那答题卡稍微往桌边放儿，他可没说我语文不行节课你那答题卡稍微往桌边放儿。因此，王大石同学的答题卡这把压在了卷底，就

面对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王大石同学可耻的心动了。

叶凡脸上恨不得能笑朵花儿来：那啥，考完试我请客，咱哥俩去吃冰淇淋呗？

偏偏考间休息，坐他旁边的老师还没看见似的，面带关切的问：小同学，紧张不紧张啊？考得怎么样啊？

后面那个直接搬个小凳，正正好好就坐叶凡边儿！

所以上午第一堂英语考试，烤得叶凡那叫一个哭无泪，听力听力听不明白，一个单词不认识。好不容易想抄个单选吧，一斜楞监考老师就扭瞅他。坐直照前面那人抄？得了吧，前坐09号的那小腰圆膀阔，那就是动画片里的胖虎，连答题卡带考卷，挡得严严实实。

给叶凡憋得脸都红了，实在没辙，把新买的橡四面写上ABCD四个选项，一直扔到收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