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呢……?”梁期见这小的爪不住摸耳朵,手撑着巴侧躺在那问了句。
这玩意梁期见过好几回了,却一直不知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一粒枯的树种,被艾尔克用一条红绳穿着系在颈间,不起的一粒,只有小指肚那么大,的时间久了,种磨得油亮莹好似玉石……
艾尔克浑一震猛转过,与梁期满调侃的神对了个正着,见到男人的被只盖到了腰间,厚实的膛上却散布着好些个红红紫紫的印,登时红了脸,忙低了。
“什么歉啊,你后悔了?”梁期很是不以为意的掏掏耳朵,一副你小别想吃饱了不认账的无赖样。
这颗三生树种,在艾尔克的家乡,被喻为人心,送给心之人一是为了向对方表达心意,二则是祈愿未来――他们的能够像三生树那样……开花结果,枝繁叶茂。
不能真刀真枪的可也碍不着尝尝吧,梁期转忘了被搞麻了腚的窘状,将手中的树种绕在手腕上缠了几缠,便揽着艾尔克的脖就又开始啃他的嘴。
艾尔克却在此时突然起坐在了床畔,大着胆将梁期搂自己怀中,结巴着:“窝要你……只要有你,就够了……”
艾尔克一听梁期的话,忙抬起用力摇了摇,“不,窝不后悔!”如此说着,艾尔克走到床前,突然单膝跪了去,吓得梁期忙撑起。
期已经醒来,他忍着痛将的汤碗放在了桌上。
“哎呀,你这……也算是定信了吧?整的这么突然我一准备没有,也没什么东西送你啊……”梁期自我调侃般唠叨了两句,想借以掩饰自己心的悸动。
梁期看得艾尔克很喜自己,在他的认知里,既然两相悦,你我愿的,那在一起不就是必然的事儿嘛,况且他可是被对方彻底开了苞了。
这贴心话说的,让梁期的心酥了大半,明明嘴那么拙的人,说的话却像裹着蜜的糖心儿一般,要不是骨扛不住了,他现恨不得将艾尔克推倒再战八百回合。
“哎,这是什么玩意?”梁期起伸手扶起艾尔克,一挪屁稍稍用力不小心牵动了痛一阵龇牙咧嘴,艾尔克没起来,却是很郑重的从脖上取一样东西来……
“窝、窝……对不起……”艾尔克局促难安的搓着手,梁期往日里起的都很早,今日却是快日上三竿了才醒,昨夜的□□……果然是给这人造成了很大负担,艾尔克心自是深不安。
艾尔克见梁期收了自己的信,心也很是激动亢奋,一时
艾尔克将树种梁期的手中,握紧后低在男人的手心印了虔诚的一吻,他表坦然却也带着几分庄严肃穆,好似在执行什么仪式般,整的梁期心莫名加快,多大个人了,竟然……在收到这样一个小玩意时心的好似窦初开的稚少年……
他虽不是初次发,可不用行压抑自己,肆意释放yu望这般畅快淋漓的享受he的快意,却真真是一回,因此即便过程中他再怎么抑制,最后还是顺应本能和心意将梁期翻来覆去吃了个光。
“窝、窝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是三生树的种……”
艾尔克嘴笨,一紧张说汉话就更是不利索,吭哧了半天梁期才大概懂了那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