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忍受望的折磨……你不用再忍受我所会到的这种无趣了。真羡慕你。当世间的一切唾手可得，越是微小的一念，越会发了疯地折磨起我……”

想和三岛的墓碑说几句话，玫瑰总是最好的伴手礼。

“对于共同的记忆，人们能够亢奋地谈上一个小时。可是，那并不是谈话。”

涩泽将三岛的句背诵给他，他闭上睛。三岛由纪夫曾经的笑声回到他的耳里：阁的记忆力真是令老夫自叹不如啊！他坐来，墓园山峦上的甲虫尸，正在被风翻卷草丛里去。逝者的墓碑沉默地听着风声，涩泽龙彦轻轻叹气。

“有时候记忆力太好，也是一个人上最大的败笔。我总是记得你说的这些话。三岛，过去的时候，我和你背诵来。起码有人告诉我，这些话之旁、之外，还有哪些仅凭我想象不到的话语。现在我背诵，它们以原样返还给我。”

青年将一束花轻轻地丢在面前的地上。

“那只老鼠肯定有更深的阴谋。敦塔偏在这时候搞起人员调动，真是愚蠢……”

“带我去见追踪的负责人。”

我失去了它们真正的乐趣。

——他们不知，这个世界，玫瑰和蛇本是亲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们互相转化。

风里浮动着雪梅的清氛。一大束深红的玫瑰，系着金丝绸，若是之后被人看见，或许会以为是哪位女赠与的。

他背诵着三岛的话，红梅不知不觉已散落一地。

——而是原本孤立着的怀旧之，找到了得以宣的对象……当他们忍受不了长时间的沉默时，就再次让话题回到往昔。

女爵没有再听他废话。她已经披上裘白袄站起，被医疗兵加固过的双暂时无法行走，她在国青年小心翼翼地帮助坐轮椅。她面愠。

“‘你们看见玫瑰，就说它丽。看见蛇，就说恶心……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

“欸？”现在吗？埃德加要被查岗的紧张姿态，“倒倒倒是可以啦、您不会是要让他们把我解雇吧？”

三岛由纪夫的名字被遒劲印刻在石板上面，对着他的叹息不发一言。残忍的人呢。涩泽龙彦低垂着，没有到悲伤，没有到失望。他原本就是一个难以被生死动撼到心思的人，他只是想聊聊天，说几句话。望满足不了的时候，他到无聊。

他孤坐很久，连这份久坐也着实让他厌了起来。他将手指兜里，缓缓起离开了墓园。三天之前，当涩泽为此而慨叹着世间无趣的时候，他没有想到在三天之后，当他踏西伯利亚，为抵抗这种颓丧所建造的碧丽厅堂，他心构筑的避难之所，早已被虚幻浮华的骗术给全然覆盖了。

“令的是谁。”

兵气势汹汹但仍保有优雅地提了起来。他连忙挥手，不知为什么想起古代那些被贵族一两句话就丢河里喂鱼的可怜仆们——这不是都二十一世纪了吗！女爵紧紧攥着他的衣领，而后忽然放了来。

第23章

tbc.

“这我也不知……”我又不是您国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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