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把我们之间的秘密透给罪了,不是么?”
“――‘什么’、‘怎么’,‘为什么’。”
在果戈理的瞪视里,罚就像梦游一般自顾自开笑着。他显然很喜勾起对方的焦灼,因为他的说话速度明显慢了去。
,罚停哼鸣。
“您看,泰先生自己会知他的茶话会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最好像睡鼠那样,长眠不醒。”
“您在这里就说明费佳他还活着吧!罚,您听我说,我们之前的赌约好像失效了,我――”
“什么?”
“我有足足十分钟都没有人可以打发时间。老天,您的神状态真是够可以的。”
罚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四小时前,当我们坐在这辆车上,您因为我的存在而开始暴走。啊,当然了,您自己肯定不知嘛,暴走的哨兵
“您知您让我想起什么人吗?被刘易斯・卡罗尔故意遗失在森林茶会的疯帽:泰・海托普。一醒过来就瞪起一双好奇的睛,闹闹提起各种问题……实际上呢?实际上,他本什么都不想知……”
“是吗?”罚玩味地端详着人类。他似乎对此抱有完全不同的看法,不过并不打算和盘托。“我从未输过一场赌局,只要对方是个人类……不过,恐怕不和您确认一些我们之间的赌约,您都要忘记您的承诺了吧。”
“您胡说!”果戈理猛地颤动了一瞬。他攥紧手指。“您自己不是还存活着吗!如果费佳了什么事,不论您还是我应该都会知,您不可能再这样安然无恙!”
“您违背诺言了,果戈理/亚诺夫斯基。您可能瞧不起一个神的赌约,但是正因为您的疏忽,陀思妥耶夫斯基恐怕醒不过来了。”
“……罚!”果戈理的问题从嗓里直冲来,他紧接着咳嗽起来,“费佳呢?他怎么样了,我现在是在……”
“又醒过来了,怪先生,想我了没?”
“……承诺?”
“您听我说!”果戈理肚里泛起烈的负罪,陀思妥耶夫斯基伤痕遍布的还在他的掌心里,他却看不到人。他猜想既然罚在他面前,那么陀思妥耶夫斯基起码还活着。他可能也于某梦境或回忆之中,他急需要知现在外面的一切怎么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成功活来了吗?
就在“回忆”一词他的脑海中时,罚的笑容大大地勾起。
罚突然在他的话语间凑到他的面前。脸贴得极近,鼻尖对着鼻尖。罚大睁着愉快的,像逮住了人类的恶,他盯视着果戈理,声音开始现震耳的重叠。
果戈理的脚踢到了一个小型提包。箱弹开了,他低,看到里面装着一件外套、旧怀表和几自来笔。不知为什么,他的行李里还有他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制的手偶,从摆放来看,品都是他自己整理的,可是他对此一印象也没有。罚的脑袋倚着车窗,发丝柔地乱在耳侧。他侧望着果戈理,双臂随意地抱在前。和果戈理不同,他在神世界中是最为怡然舒适的,在这里不存在让他着急的事。他开始了讲述,在他讲述的时候,一副牌现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