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理蹦车,第一件事就是给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哭丧起脸。
“别看我,他不是没有缺胳膊也没有少吗。”
这又不是他的神,他哪知对方这么难缠?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同形拟态格顽劣,脑又很聪明,对付起来和普通拟态本不是一个级别。神还想说什么,显然对这一路的心理待格外满意,果戈理一脸大事不好的样,赶紧朝这家伙摆手,神只好耸了耸肩。
他的神站在一旁,此时无辜地抬起双手。
“不会。我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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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在我结束通话之后,您们又聊过什么话题了。”
“――对啊,赌博,我和他了一个很好的赌注,赌得不大。结果暂时还没有分晓。”大气似的把话说完,神玩味观察着自己主人的表。“我肯定会赢的,这你就放心吧。好是归不到你,罪,你可以尽猜猜我们都赌了什么。”
“没有,绝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灵魂注视里,果戈理为叙述作修正:“他说的是赌博!只是赌博!费佳同志,您不要误会我――”
“原来如此。您和他赌了什么?”
“别担心,不说了。他不会要求我提供这分记忆容的。你不会问我索要记忆吧,罪?”
得到主人的召唤之后,顽的神“罚”逐渐消失在两人前。消失之前它冲果戈理眨了睛,陀思妥耶夫斯基皱着眉,看到哨兵居然对着他的神脸红了一,他了太阳。
“我……”
“我想问他最近都了些什么事。他不愿讲。我没有你的知能力,有的话就没这些困扰了。路上至少三个小时的空余时间,我能被召唤来的时间加起来,不会有它的十倍。光阴短暂嘛。我提和他及时行乐――”
“我的神一旦被我收回来,您和他之间的赌注也就拿不到了。这一您应该知吧,尼古莱。”
“罚,怎么回事?”
“知是知……”
讶于对方的神尚可,肢状态似乎也在正常范围。不同于一般的动拟态,他的神是以人类形态现,又和他的长相一模一样,思路也相似。远程寥寥交代几句之后,他就忙于事务,任由神自己去行动和思考了,所以这两人在车上又说了什么,即使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也不知。
陀思妥耶夫斯基失笑,他转脸问向果戈理。
果戈理挠着。
陀思妥耶夫斯基转过视线。
“费佳,算我求您,次别叫这家伙和我联系了!”
被一天来的工作所□□的脑细胞也放松了很多。比起其他人和神的关系,他们之间更像双胞胎或者挚友。他知神“罚”的,果戈理这一路估计被整得不行。有时他也觉得自己对对方过于放任了,但他不是个喜歉的人。他避重就轻,假装先继续质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