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陆李二人离去,晓绿急忙飞至书桌上,哪里还有什么纸张!留言已经被陆渐阳收走了!
李遂骂:“不长睛的!”
……
她回完之后,踌躇缓慢飞向窗外,刚飞书房,就后悔了,掉折返,却见陆渐阳和李遂一起走书房。晓绿担心李遂又要拍死她,不敢去,急得在书房附近的空地盘旋打转。
晓绿将糖饮尽,这一刻她上了陆渐阳。
晓绿抓住这个机会,先给自己上施法,营造伤,接着拼命喊救命。陆渐阳和李遂双双揭开车帘来看。
翌日,桌上现一张留言:兄台真是一只蜂?
李遂却不那么多,径直将晓绿抱车,掀开她的裙,查看她上伤势。
李遂回:“咱们敖人哪那么多忌讳,命要紧还是清白要紧?再说,你要真顾忌,爷收你个通房也是可以的。”
后来,晓绿实在熬不住了,心生一计。她瞧瞧飞至车底,化作人形,车轱辘从她右上碾压过去,痛得她大叫哎呦。
他相信她,且不怕她。
“回、回公,小的好像辗到人了。”
“小的该死,不知这位姑娘是几时现的啊!”
一晃一月过去,晓绿与陆渐阳纸上交已近二十余次。晓绿愈来愈喜陆渐阳的文章,甚至超过了正主对她的引力,有时候陆渐阳在外面,她都无心去瞧,只在书房里偷读偷笑。
晓绿冷冷提醒李遂,:“公,男女授受不亲。”说完她发现陆渐阳原本已伸手臂,打算从李遂手上接过晓绿,这会听见晓绿话语,明显一怔,收回双臂。
绿继续续写。
沿途半程,走走停停,晓绿一直以蜂的形态趴在车上。旅途颠簸,晓绿屡次想吐,却怕惊动奔,翻车伤到陆渐阳。
要不是顾
某日,桌上没有无尾文章,只有一纸留言,说与兄台深交一月,颇为投契,急切想要见面交谈。
李遂问车夫,“阿大,了什么事?”
再之后又两月,书房里总会有一碗糖,甜似蜜糖。
不知陆渐阳信是不信,当她是开玩笑?如果当真,他会不会恐惧?毕竟她是妖怪……
晓绿自然不会回应,陆渐阳却十分持,这张留言在桌上一放十日,貌似晓绿不回应,他就不会收回去。
晓绿着回:岂能有假。你细思吾的字迹。
晓绿心里骂:呸、呸、呸!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陆渐阳和李遂归家那日,晓绿毅然决然趴上陆李两人的车。
第三日晓绿再来,见书桌上有一首咏蜂诗,旁边放着一碗糖。
李遂当即车,打横抱起晓绿,要往车里送。晓绿心想,谁准许这厮随便抱她了!真是恶心。
晓绿犹豫在三,沾墨打,回了一个蜂字。
晓绿想不明白,李遂已痊愈,不再透明,无需人照顾,嘛还要拉陆渐阳一起山?!
晓绿忙:“家清白,公可看不得。”
晓绿都悔青了,心想:都怪李遂!
到了第三个月,晓绿探听到一个消息:凉州来人报信,李遂父亲去世了,让李遂火速归家。陆渐阳同李遂一起回去。
人命关天,车夫赶紧停车。
晓绿恨:都怪李遂!让她无法近。
她要跟随陆渐阳到凉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