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攸拉着白芷的手又往前走了许久，见着天不早了，还是没抓到野鸡，褚攸觉得有些对不起白芷，带着他来，既没玩儿什么，也没抓到野鸡。看着被太阳染红的天际，数次言又止。

“那咱们快去追它吧。”白芷迫不及待地。

褚攸了他的小脸：“我小的时候在山里和其他的孩玩儿，要是看到野鸡了，就去追赶它。别看它会飞，但飞累了总会停来的，我们就一直追一直追，追得它慌不夺路，这山里树又多，有时它就会撞到树上，这样正被我们捡个正着。这野鸡还有一特别有意思，有时候追得狠了，它就会把脑袋埋在雪里，我们上去一抓就抓到了。”

“你到屋里歇息，等我好了饭后再来。”白芷乖乖地了屋，脱鞋坐到坑上将脚伸到了被底，的。

一见到野鸡，白芷的就止不住来了。他用衣袖嘴巴，往前走了几步又站住了，皱着眉颇有难地：“褚哥哥，咱们要怎么抓野鸡啊？”野鸡会飞的，褚哥哥又不会飞，他会飞，褚哥哥又不会让他飞。

褚攸忘记了，小时候他们人多，将野鸡围成了一个包围圈，因此野鸡才会慌不夺路地撞到树上。可现在只有他和白芷两个人，山里又大，追了一圈野鸡已不见了踪迹。

真不该因为自己的好奇心提起了白芷伤心的往事，恰好不远又响起了野鸡的叫声。褚攸牵着白芷的手朝那个方向紧走了两步，果然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有一只野鸡。

听着褚攸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声音，白芷的一颗心更是化成了一滩，不自觉地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

“褚哥哥，天不早了咱们回家吧。”白芷善解人意地。

“后来现任妖王又将黑岩杀了，他这才当上了妖王。对了，我哥哥那时可是现任妖王的左膀右臂。”说这话时，白芷的语气里充满了自豪。

现了一个叫黑岩的妖怪，也不知他修炼了什么妖法，竟成了，他将前任妖王杀了，自己了妖王，又号令众妖，竟妄想攻打天庭，一统三界。”

次日吃过早饭后，白芷自己在村里溜达，就见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迎面走了过来，见到白芷眉开笑的，将手

褚哥哥对他那样那样了呢，越想越脸红，白芷将脸埋在了膝盖里。想到后面，还颇有些懊恼，都怪当时自己贪吃听到野鸡叫就喊了声，要是他当时没有喊来，那现在他是不是就已经和褚哥哥合为一了呢？

“可是――”连野鸡的都没抓到。

可褚攸却只注意到了“那时是现任妖王的左膀右臂”里的“那时”二字，“那时”是，那现在不是了，想必白芷的哥哥便是在那场大战中升天的吧。

吃过晚饭，白芷早早地就睡了，也没缠着褚攸给他讲故事。褚攸替他盖好被，笑着摇摇，也不知这小狐狸脑袋里又在想些什么。

“褚哥哥我知你在想什么，”白芷一个甜甜的笑容，“只要你陪着我，什么我都开心。而且，而且我今天还收获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褚哥哥的一颗心，后面的那句话白芷没好意思说来，只红着脸低着，沿着山的路走去。

褚攸跟在他后静静地走着，两人偶尔说些闲话，等到家时天已经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