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飏注意着戚衍的神，然而戚衍的神只是缓和了一些，在他看来近似于告白的一段话似乎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程飏咳了一声，了。

戚衍紧紧盯着程飏，问:“我那天，在篮球场上看到的那个，是不是你？”

深一气，程飏试探着说:“我来楚华就是为了见你。我们家实行家庭教育，因为国家政策原因会去上完初中，完成了义务教育就没必要去学校了，要不是为了来见你，我犯得着跑这儿来上课吗？”

“没。”程飏摸了摸鼻，“也就刚好看见。”

戚衍嘴角一弯，一个微笑。他很喜这张照片，他自己是学术的，看得来这张照片的选的视角很好，对于光影的把握也恰到好，那个叫王乐的姑娘确实有实力。

心里的蠢蠢动如般褪去，戚衍缓和了神，轻声说:“要是等我毕业了你还没来找我，我一定会揍你。”

他看向程飏，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拍了这么多呢，我都不知。”戚衍无奈地说。

程飏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七哥手留。”

戚衍看了看表，眉峰皱起。待会儿是一节专业课，还重要的，那位老师了名的严，每堂课都名，缺勤的平时分能去一大半……

“怎么会？”程飏立否认，在心里大喊冤枉，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来找戚衍，不过是心虚，不敢来……可是，他敢说吗？

虽然不敢说真实原因，但一定得解释清楚了，要是因为这被小衍误会了，他哭都没地儿哭。

程飏注意到了戚衍的神，他笑着问:“怎么样，帅吧？”

戚衍皱着眉看他:“你是不是本没打算要来找我？”他心里说不什么觉，反正不舒坦，那些隐藏在心底的东西，又开始蠢蠢动，他握了握拳，抿着唇看程飏。

看了看时间，都午一多了，程飏记得戚衍午有课。他问:“你待会儿是不是有课？”

程飏嘴角一勾，他那会儿在旁边看到那个姑娘在拍戚衍，他当时也没阻止，想着到时候他把照片要过来就行，自己还能多得几张照片，没想到那姑娘被戚衍发现了，还上前搭讪。

他和程飏就是在这样的背景前站着，程飏一手搭在他肩上，侧着脸专注地看他，笑得很好看，睛里就像亮着光，让人不自觉沉沦；他那会儿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向程飏，神里包了太多东西，所以显得很深；在两人中间，一只黑猫蹲着抬，对着他们叫。

程飏勾唇一笑:“怕我跑啊？”说这话时他虽

“后面还有她偷拍你的那几张，也帅。”程飏说。

背景是一片茂密的枫树林，虽然不是秋天，但地上还是积了一层稀疏的枫叶，既不让人觉得厚重，也不会显得单薄，看过去觉刚刚好。树上的叶虽然密，但也不是一簇簇葱茏的绿，反而夹杂了一些金黄和深棕，不会让人觉得过于拥挤。

看愣了。

“你是不是老早就看到了？”戚衍问。

“帅。”戚衍没吝啬他的赞。

戚衍继续往翻，果然是他的照片，还有一张他往后靠着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