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珩瞧见他微红的脸,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对贤妃:“母妃,这个好消息你听了肯定会兴得今晚都睡不着的!”
玉黎笑着啐他:“胡说,没个正经。”
玉黎闻言,坦然笑着:“我不去了。毕竟我本也只是想证明一我的实力,如今想着,也没什么必要了。”
她知玉黎不是那种依靠男而活的人,也不是甘愿成为只伺候夫君的男妻,更何况去国监读书应该是玉黎自己的愿望,她没有资格也不愿阻止他。
以前他还未嫁给元珩的时候,想着如果要人地、摆脱玉家,大约只有一条正规的途径,那就是考国监,然后考士官,可现在哪怕他考了士又怎样?难不成还想朝为官?他现在是昭王妃,已经拥有了倚靠,且与元珩荣辱与共,何须再多此一举,矫地去和那些人争?
元珩见玉黎一脸坦然,似乎毫无芥,看他的神越发温柔溺,:“我本想去和父皇商量一,允许你‘因病’延
贤妃了,又想到什么,对玉黎说:“不过,黎儿你现在考上了国监,没过多久就要去国监读书,你……”说着,担忧地望着玉黎。
元珩也敛起笑,正起来:“那是自然,便是比较亲近的人,我们也不会透半消息。”
若是寻常,元珩定要装一委屈,可如今,为人父的喜悦令他毫不犹豫地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以后黎儿就是菩萨,我一定把他供起来!”
贤妃便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冷静来,说:“还有,如今静王虽除,但还有太在一旁虎视眈眈,你们切不可大意,黎儿怀孕的消息,可千万不能走漏了消息。”
贤妃吃了一惊,手中的帕都落了来,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拾起落在大上的帕,有些可笑似的,:“你又在哄母妃了,真是调,没个正形。”
贤妃激动得不能自已,说:“那就好,以后你们要小心一些,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还有元珩,你少折腾黎儿,多让着黎儿听见没有?”
玉黎面上带羞,了:“的确是真的。”
的呢!”
玉黎有些难为地用手盖在小腹上,了,:“瞧过了,是天祀国刚来的巫医,不过刚着胎不久,一般的大夫还摸不脉息来。”
贤妃听着,不觉止了笑,不可置信地看向玉黎,询问:“是吗?黎儿,此事当真?你们没有哄母妃开心?”
“又胡说。”玉黎瞪了他一,笑着,“你少折腾我就烧香了。”
玉黎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红了脸。
贤妃倒是笑意盈盈地看了玉黎一脸,:“什么好消息如此令人兴?”
元珩四顾,见没有闲人,便:“母妃,黎儿怀了我的孩,他有喜了,我要父亲了!”
元珩忙争:“母妃,说的是真的,你怎么不相信我!”又解释,“天祀国擅长巫蛊,他们有个蛊叫‘母蛊’,男服后,也能有孕生。天祀国的八皇凤鸣歌是黎儿的好友,是他送给我们的,你若不信,找个信得过的御医来给黎儿瞧一瞧脉象就知了。”
贤妃这才惊喜起来,忍不住就去看玉黎的小腹,却见那小腹还十分平坦,忙问:“多久了?还没显怀吗?你们请了信得过的大夫看过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