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黎挑起眉:“那你有结果了?”
到底是温雪与他在一起久了,很是了解他。玉黎笑了笑:“也没什么,左右国监考试结果还没来,我又无事可,打发时光罢了。”又问,“你最近不是常常不见人影么?上次义母还寻你寻到我们这里来了,怎么,你是在外找到了什么乐,天天往外跑?”
温雪嗤笑了一声,:“是啊,袁步青自以为自己了不起,说我是他的灾星,还曾断言说你今生是凤凰涅槃,如今正是孽火焚之时,说你活不长了……我当然很生气,所以就故意装作对他很兴趣的样,你猜怎么样?”
玉黎怔怔地望着他。
不过他并不是闲来无事才画石榴的,石榴自古就有“五月榴花照明,枝间时见初成”的诗句,因此寓意多多福,他画石榴,自然也是希望自己“初成”了。
几日后,又陆续有大臣奏本揭发静王与秦国公府结党营私、中饱私等罪证,这些大臣有些是清,有些是所谓的太党,也有些是所谓的宁王党,但是他们都手握罪证,端的是不曾冤枉静王,当是时,章武帝雷霆震怒,改静王禁足为废黜,贬为庶民,其母柔夫人连降三级,贬为嫔。而秦国公府则同样以结党营私的罪名被落罪抄家,一时间,京城中风声鹤唳,连寻常的秦楼楚馆的生意都惨淡了许多。
玉黎转过去,就见温雪穿着一玉锦衣,正朝着自己灿烂的笑,他:“你最近很难得啊,怎么,突然想起我这个义弟来了?”
温雪闻言,朝他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还记得袁步青这个人吗?”
玉黎想了想,了:“就是秦斐的朋友,我自然记得他,不过自从秦斐死后,我也就不关注他了。怎么,你这几天不见人影,都是在往桂兰坊跑么?”
玉
“我母亲以为我喜上了他,居然派人把他杀了。”温雪像是说到了什么好笑又可笑的事,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到最后,却是一抹哀伤的神来,“先帝因为不母亲嫁,就杀了我父亲,如今我母亲怕我喜上男,又把对方给杀了……”
“又来打趣我。”温雪啐,清秀灵动的小脸上却丝毫不见恼意。他在女搬来的八宝凳上坐,朝玉黎的小案上看了一,,“今儿个怎么这么好的兴致,还有心思画画?我记得你是很少习画的,总说自己画得不好。”
温雪了,唇角带了一抹讥诮的笑容:“喏,那天他非要说我和你是灾星,我又不是什么宽容大量的人,我自然要探个究竟,他到底是无礼自负,还是当真有那么一回事。”
装柔弱扮可怜的计策也完全没有施展的余地。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还十分平坦,完全受不到生命的存在,但是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即将孕育一个他和元珩共同的小生命,一颗心就变得柔起来。
“其实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正在这时,碧笙小步走了过来,在他边弯腰来:“王妃殿,世来了。”
玉黎坐在石榴树,正细细描绘那已结了果的石榴树,他不太擅长的丹青,觉得自己的画作压拿不手,因此很少画画,不过现在只是在自己里,大不了画得难看烧了就是了,也就没那么多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