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这密函了?分明是你给我的!”静王猛然变,再也不复先前的从容镇定,指着凤飞鸢恼怒无比,“你血人,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给你的?”又说,“哦,我知了,你分明是到我国来挑拨我们大祈皇室的和睦……你先是利用我陷害九弟,陷害不成,便来陷害我,是也不是?”
“有。”凤飞鸢说着,对后跟来的侍从,“将东西呈上来!”
静王还想再与他争锋,却被上首的章武帝呵斥:
太阴柔的面上古井无波,曼声:“儿臣的一位侍从曾无意间发现三弟的贴侍卫花重金买通一个制造印鉴的工匠,儿臣本以为三弟是自己的金印毁坏了,需要修补,但又有人提醒儿
“三哥!”元珩上前一步,将玉黎挡在后,寻常温和的脸上冷酷极了,毫无一丝温可言,“不我的王妃是什么,他现在也是我的妻,你当着我的面侮辱于他,将我置于何地?还是你的确是要与我为敌了?”
章武帝也有些惊讶,不过仍是一挥手,:“你且说来。”
“住!成何统?!”见三人都不再开,他缓缓,“如今最重要的事还是这张密函到底自何而来,是谁要借此事陷害老九?”
正在此时,却听一个声音:
众人转望去,只见明黄锦衣的太缓缓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面上还带着冷笑,他轻蔑地瞥了静王一,随即对着章武帝拱手行礼,:“父皇,儿臣也有话要说。”
他话一,全场哗然!
“若是我也有证据呢?”
凤飞鸢用手指着这夜明珠:“皇帝陛,这夜明珠就是静王殿买通我的证据。小侄在国中也历经陷害,因此并不愿陷害昭王殿,但我乃外宾,不答应静王又恐静王加害于我,因此便假装答应,想等事发时有机会再揭穿他的真面目。”
“你什么意思?!”静王风一扫,长阴毒地瞪着玉黎,“你一个庶的男妻,有什么资格在此放肆?”
一旁的宁王见状,看向凤飞鸢:“父皇,既然三哥说是从五皇得到,不如就问问五皇好了。”
章武帝听着,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凤飞鸢给他的印象很是不错,再加上对方又是外宾,因此忍着怒气,:“五皇,此事你有证据吗?”
静王说得自然也不无理,毕竟夜明珠上又没有刻字,凭什么说是他的东西?
众人观察章武帝的表,就知章武帝也是将信将疑的。
凤飞鸢见状,这才敛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笑容,站起来缓缓行了一礼,对章武帝:“启禀皇帝陛,此信乃是静王殿给我的。”
众人都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天祀国特打扮的侍从捧着一个木盒上来,到凤飞鸢面前站定,然后将木盒打开给章武帝看,众人都伸长脖看去,只见木盒装饰、雕刻致,里面装着一颗极是莹的夜明珠!
静王闻言,冷笑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证据,这夜明珠又算得了什么证据?我国有许多稀世珍宝,夜明珠亦多得是,非唯我有,其他几位皇大臣说不定也有,你又如何证明这是我的呢?”
还是您……本就以为用这个能将昭王殿落罪?”
这静王殿,原来是贼喊捉贼,诬陷栽赃昭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