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需要。

一个秘密成形了。

他开始一遍遍地喊周游的名字，直到轮椅上的少年面红耳赤，笑着捂着他的嘴。所有的一切仿佛无师自通，他亲吻了周游的掌心，然后两张炽的面庞贴在了一起。他甚至不敢吻周游的嘴，只能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的脸。

被这种可怕的快彻底震住的周游非常害怕，也非常茫然。

周游曾经问过他，是否需要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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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周游认真地说，“你应该拥有名字的。你喜什么样的名字？”

周游执意要给他起，又怕冒犯了他：“我帮你想几个，你觉得哪个好听，我们再继续往想。”

他喜抱着周游，喜抚摸周游因为长期缺少活动而显得松弛的肌肉，但周游很抗拒他的碰。他慢慢找到了让自己和周游都能接受的办法：在周义清门之后，他可以和周游在床上消磨很久很久。周游跟他说宇宙的事，说世间万运作的规律，说特殊人类和普通人类发展的历史，他则衷于在他说话的间隙里，舐周游的耳垂，亲他的嘴角，直到制止他的长篇大论。

寂静的家里没有别人。周义清门打工，他则陪着周游，他为周游任何事，他还想周游的。

同一个枯槁的游魂。

第一次周游的“海域”时，他连了很久都舍不得离开。那是一座倒悬在天上的城市，路通往所有的方向，他本不懂它形成的原因，但他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理由。他舍不得给周游任何疼痛，直接在“海域”里掀动了愉悦的狂。

眉大的少年有些羞涩：“你好像猫。”

周游知这是他的询问技巧。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名字的由来，但这一刻，在这个异世界里，他忽然怜悯起自己的隶。这是周游从未有过的，他对这种绪到陌生，紧接着，他回答了卢青来的问题：“它是我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份。”

“那我就你的猫。”他说完，只觉得自己脸上也同样一片炽。

那是初的某一天。他在王都区，在周游的家里度过了漫长而寒冷的冬天，拥有了一个炽的秘密。

“‘周游’……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义？”卢青来的声音很低，很温柔。他用一种低缓的语速，一字字地，稳稳地说自己的问题。

周义清在家的时间太少了，留给他和周游的时间和空间太多太多。

他连这一刻的周游都觉得有趣。

“……我喜你的名字。”他低声说，“周游。周游……周游……周游……”

如他所愿，周游伸手，摸了摸他的。

周游教他认字，教他用电脑，把自己

“不用了，我不需要。”他坐在地板上，脑袋搁在周游的膝盖，柔的毯蹭着他的耳朵，他忽然清醒：自己正无意识地在周游的上乞求抚。

周游很困惑，不知自己那半截没有知觉的能带给家里的新客人什么乐趣。但周游很快又发现，面前英俊漂亮的同龄人真正对他兴趣的似乎不是。他会抱着自己，用一种母亲抱孩的方式，注视自己的神里永远充满依恋和景仰。.化成了小心翼翼的抚摸，薄窗帘掩盖了光，他们谨慎地享用私密的乐趣，彼此向对方敞开灵魂和“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