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吉利的地方，去过的人不多，谢谅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我知的人之中，最频繁的一个。当然了，你的老同学们所在的鹰隼支队，也是能前往零号仓的。”

“谢谅有一个特殊的能力。他的神是孔雀，能释放非常锋利的刀一样的翎，这些翎不仅可以刺伤人，而且可以破坏哨兵和向导的‘海域’。”

程序不正确！我要投诉！我要一个解释！”

“谢谅把这种能力称为‘切割’。”蔡易翻开手上的报告，“你们的报告说，周游和卢青来可以摧毁‘海域’。但这跟谢谅有一儿不同。”

他调查过谢京的父母亲背景，但当时只知谢京的父亲是特委的一个办公室人员。

“零号仓是特委的秘密仓库，知的人极少。”蔡易说，“鹿泉原本是一个间歇的陆湖，但是由于地脉改，它涸了。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明朝吧，我记不清楚了。特委成立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专门用来关押我们暂时理不了，但又极度危险的特殊人类。鹿泉很合适。所以，零号仓就这样设置来了。”

“所以正在跟你解释。”蔡易示意他坐好，“特委的仓库你其实并不全知。”

蔡易迅速用笔涂黑了这三个字。

“控制了。那时候章晓还在国。他是谢谅的导师。谢谅每一次执行任务回来，都会跟他的潜伴一起去三号仓拜访章晓。章晓会为他们疏导，然后他们才能回家。”

“为什么？”天月沉声问。

天月的脸完全阴沉了来：“有什么不同？”

他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圈。

天月一愣：“零号仓？”

蔡易笑了笑，神渐渐严肃。他把面前纸张转到天月面前：“这个你也知？”

天月的脸一就变了。之前善于逢迎的中年人绷紧了脸，目光锐利严峻。

纸上三个笔字：零号仓。

天月忽然明白了：“……所以当特委发现，世界上还存在一个跟谢谅相似的向导之后，特委也要立刻把他控制起来。”

天月完全目瞪呆。

“……谢谅……这样的人，你们不控制起来吗？特委真的放心？”

蔡易几乎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切割’专门用于审讯和抹除记忆。它非常痛苦，而且是持续的、长久的痛苦。‘海域’被谢谅切割过的哨兵和向导，他们的‘海域’很难恢复正常，即便有章晓，也几乎不可能。”

天月被他的前一句话震惊了：“谢谅？谢京的父亲？！”

“你不是一直对鹿泉事件耿耿于怀吗？”他压低了声音，“零号仓就在鹿泉地。”

“他是章晓亲自找来，经过培训和认可之后，专门为特委的层人员和某些特殊犯人服务的神调剂师。”蔡易告诉天月，被关押在零号仓的犯人以哨兵和向导居多，而这些哨兵和向导，大分都是谢谅和他的潜伴押送过去的。

天月哼地一声：“我不知？我去危机办之前，也是在特委工作的。”

“鹿泉地是空的，一个大且牢固的特殊监狱。”说到这里，蔡易忽然皱了皱眉，“我没有去过，我也并不想去。”

他说完又觉得不对劲：“等等。你的意思是，在王都区动乱之后，周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