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案证人”是危机办查案的一个重要程序，尤其是针对有一定参与案件嫌疑，但没有切实证据指控的特殊人类。只要启动“要案证人”程序，刑侦科就有了侦查这个人的权力。但只要特委不批准“要案证人”程序，刑侦科和危机办就没有权力对任何一个特殊人类行深调查。

他自然不会知周游的住，而周游与公司里的任何一个人交往也都不深。

秦戈呆了半晌：“那怎么办？”

秦戈，有雷迟在，他很放心。

秦戈：“……”

，盖一个‘同意’的章。”

雷迟：“我知。但是现在很麻烦。‘要案证人’不通过，协查令又不能发，我们找不到周游和卢青来的行踪。”

“我就跟你说一说，你不必在这件事上花心思和时间。如果有了什么新的重要展，我会告诉你的。”雷迟看着他，手在兜里摸索，“秦戈，你好你的工作就行。”

“周游虽然是胡朔那家白噪音公司的合伙人，但是他只负责设计耳机，完全不参与任何运营，而且不要权。”雷迟低声说，“他交给胡朔很多关于白噪音的研究报告和耳机设计方案，胡朔当时立刻就知，这个人的脑是极其珍贵的。他打算把公司的票分一分给周游，把他留住。但是周游不要。周游只想耳机，所以胡朔反倒以为他是个狂的极客，不在意外。”

路被堵死了。

秦戈想了想：“监控呢？他半个月前离开新希望的监控录像，一路循着找去，应该能翻他的住址。”

雷迟见他不笑，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我不太擅长讲冷笑话。最后的方法还是要从王都区手。”

他是狼人权益保护协会的会长，而王都区的黑兵中，有重要的一分就是狼人。夏与他认识多年，他已经拜托夏帮忙调查周游当年的事了。

“新希望那边我们也去问过了。卢青来已经连续半个月不见踪影，手机打不通，任何通讯工都联系不上他。学校的人以为他事了，几个老师到他家去找他，结果发现那房已经被卖了。卢青来现在住在哪儿，谁都不晓得。”

“他夺走了真周游的份和，但不可能一切都在一日之完成。周游死了，周义清疯了，那之后X去了哪里，他是怎么离开王都区的，王都区当年的哨兵向导动.乱和他应该也脱不了关系。”

雷迟：“挟持小刘，让他违纪帮我查。”

秦戈大吃一惊：“他们失踪了？”

他不说，秦戈接着问：“什么？”

他拿一颗果糖：

胡朔当然认为是自己赚了：他给周游提供平台挣钱，周游给他提供创意和设计，互惠互利。

雷迟：“我还有最后一个方法。”

“调不来。”雷迟苦笑，“想从公安局通过天查一个特殊人类的行踪，或者到通讯公司查一个特殊人类的通讯记录，全都要示协查令和‘要案证人’许可。上次小刘在没授权的况帮我从人数据库里查卢青来的信息，他被通报批评了。”

“……这个程序是对特殊人类的保护。”秦戈想起了在蔡明月弑婴案件中，他们曾讨论过的问题，“如果没有这个程序，每一个特殊人类都有可能在被牵扯到案件中时，受到严苛的怀疑和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