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到了第十五秒的时候，老师回了邮件。

这一刻，心里突然响起了轻快悦耳的铃铛声。明明晚了一个月呢。

――“自由的。”

“柯杉，你是不是……算了，没什么。”

柯杉开邮件后，心狠狠了一。他会用什么表？害羞的、微笑的？

面前是已经完的寒假作业，柯杉趴在胳膊上，闻着外套上的香味。

――“老师，你怎么猜到的？”

这三个月每当家里用完衣洗涤用品，自己总是自告奋勇地去购买，终于找到与老师接近的味，自欺欺人的认为这样就能离他更近一步。

台灯的光亮将自己的影投到玻璃窗上，映了自己觉得有些寂寞的脸。

果然是你。裴景将护手霜握在手里，脸上笑容。在心里说了答案：因为它的味很像你，那种笔直生长的草木的清香。

――“柯杉，谢谢。MerryX’mas.”

为他庆祝生日，似乎需要一个资格。

――“Leadmeintheterofthysileofillmyheartwithsongs.在看飞鸟集。”

――“老师，生日快乐。”

――“song.”

（领我到您的沉寂的中心，使我的心充满了歌吧。）

裴景愣了一，心里那种异样的觉又冒了来。

――“动人的？”

突然想到，邮件是自己在假期里唯一能跟他联系的方式。

柯杉一脸不明所以，但还是微笑着说.：“老师，圣诞快乐。”

――“永恒的。”

期末考试那几天似乎是裴景的生日，柯杉也是无意间听到其他老师说话时才知的。重要的日，自己不仅后知后觉甚至什么也不了。

放假后没办法见到他，也没有办法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

柯杉对着屏幕微微一笑。老师，你怎么能一就猜到，这会让我忍不住认为这是我们独有的默契。

一到期末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已经一月份放寒假的时候了。

――“poem.”

老师，我想见你。

裴景的心紧了一。这种舒心自在的对话可能会上瘾，心中的愉悦让自己不知不觉撤了防御，跟着一起在游戏里享受乐趣。

――“Ifindmysong,whenIfindmyfreedom.你在看泰戈尔？”

――“护手霜是你送的？”

第8章你从来都不属于我

裴景的角瞟到了某样东西，之前的那个猜想无限放大。

裴景从叫唤中回过神，看向望着自己的柯杉。

老师过了两分钟，回复：

柯杉秉着呼，发送了一封邮件过去。容很短，是那个属于两个人之间才懂的模式。

那些好的笑容和神交汇，使我任地想从你

――“哲理的？”

自己只是一个喜他的学生而已，这个资格可以吗？

柯杉第一次这么不想放假。

柯杉心加快，手指激动地敲打着键盘。

一来一往中，柯杉在脑海中想象着老师可能会有的表。柯杉继续回了封邮件。

――“songorpo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