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辛这行那么多年,哪能不知这些,早就已经把车门锁死,在对方想要翻窗的前一刻死死扯住她的发,熟练地将她压住反手上。
邵渝应是,车先走。
邵渝的现一引了他们的视线。
但无论他怎么问,女人都只是一言不发,仿佛一木,不愿意再说一句话。
“看来明哥你是走不开了。”邵渝帮着把篮拿来,“这些野生动规定是要放生的,我就帮你了,在这等我,我先去看看况。”
老棉村的位置在山腰的一溪,邵渝没有来过,但有黑鱼带路,他很快就来到目的地。
锦山的平均海在两千米以上,群众工作超难,靠近公路的山路还很好走,到里边就越来越窄,每到这时,他就会羡慕地看着在悬崖上轻松游弋的黑鱼,再努力走上去,这年有铁有飞机,看起来地球已经是一个村了,但只有在车难通徒步上半小时,城市里的人类才会领略到地球的磅礴广大,才会知地图上往往一公分的距离就是天谴。
那女人沉默许久,在邵渝让她畏惧的眸光,嗫嗫:“我只是听她的话,用蛇把人吓走。”
翻山越岭了三四个小时,他终于看到一山腰的村落。
女人瞬间被吓得发抖,整个人都缩到了座位里,看就要晕过去。
“后生,你从哪来啊
“我觉得这事邪门的很,我们先问清楚。”明辛看了一阴沉的天,“如果对方有准备的话,我们两个搞不好就去送菜了,这位妹,你冷静一,我们就是在走个亲戚,不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的声音温和又有磁,带着多年群众工作的亲和力,又不乏耐心,在帮对方理好发,关好门窗后,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让这个女人冷静了些。
女人看了他们一,突然拉开车门,以离弦之势冲去,篮都没提走。
明辛也有些无奈:“行吧,带上定位,有消息随时报告,我再问问看。”
老旧残破的数十座泥瓦房里,人明显比籍登记上的要多,村的木棉树正是花季,血红的木棉花打着旋从树上落,被几个老人轮捡着,将花撕开,能吃的花收簸箕里。
人邵渝,挂的是本地牌照,开的是神村车五菱,背的是山寨相机,一般这种县城乡去玩两天农家乐的很常见,只要不乱走,本不会被发现,要是开个警车去,不十分钟,就会有人电话通知把该藏的人藏好,到时风一统说没见到人,神仙也没办法。
面对这个神明显崩溃的女人,两人都有些无奈,邵渝突然:“你先在这问着,村没多远了,我先过去看看。”
“谁?”明辛觉有了突破。
明辛熟练地安抚:“你别怕,没事的,我们可以不去的。”
“那,要不,我们送你回去?”明辛试探着问。
“不是啊,”那女人有些颤抖地,“是让所有人都别过去。”
天阴冷,他着记忆向前走了半小时,终于,看到一两米宽的泥土岔路,这种山路一雨就极为难走,周围又是山沟密林,一旦摔去,也许一天一夜都不会有人发现。
“不能过去――”她尖叫着拼命挣扎,“会死的,都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