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璟纵容他这些想法,只盼着早同孟初霁一起回大楚,见过家长征得同意,撒开了疯,不要命的,他觉得孟初霁的本该是比他浪的。
孟初霁冷睨他,一脸“你自己心里没数”的表。
孟初霁瞬间懂了,把他的被角掖严实了,严肃:“不许想,睡觉!”
裴璟不仅不反省,反而低低笑声,颇有自豪的意思。
结果一只狗霸占了他的位置。
孟初霁抵着他的膛,面无表十分冷漠:“我
黄豆是个母的,就缠着孟初霁,睡觉的时候也想同孟初霁一起睡,孟初霁疼它得厉害,和它形影不离,这可就苦了裴璟了。
太妃是男的消息封锁得再隐蔽,也不免传去一丝风声,朝中不乏胆大包天的官员,走了上个官员的老路,给他送了一套,裴璟收了。
的嘴角挂着散漫笑意,狭长凤眸波转着波,就连他自己见了心都不由加快了几分。
裴璟只是唤了声:“阿霁。”
迷人好看可以,但只能他一个人欣赏。
孟初霁枕在裴璟的手臂上,裴璟将手臂稍稍一收,就能将他的脑袋带过来,然后低首问:“亲一会儿总可以吧?”
孟初霁欣喜回过去:“真的?”
事实上,裴璟也没怎么折腾孟初霁,孟初霁是他的心肝宝贝他怎么舍得坏了,动心忘的时候都记得都是细嚼慢咽,只是孟初霁有负罪,大概是未经父母同意,他一个大男人承另一个男人心坎上过不去,所以不愿意同他亲,真正亲的时候,孟初霁比谁都快活。
裴璟挠了挠他的腰,嗓音低沉而暧昧:“还疼?”
裴璟抱着他,好不委屈地:“莫非在你心中,一只狗比我重要么?”
今晚有月,窗隙里透来,人在怀,苦于不能手,裴璟有些惆怅。
狗是路边捡来的,灵得很,被几个农夫追赶着要打着吃的时候,一瞅准了他,扑到他怀里,孟初霁让人将它洗得净净,发现它还是个血统纯正的狗,浑金短,一别都没有,孟初霁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黄豆”。
当机立断的,裴璟决定不带孟初霁门了,从源上解决问题。
“你拿自个儿和狗比?”孟初霁颇觉得好笑,“况且,前几天折腾得狠了,说好歇歇的,我这不是恤你血气方刚,怕你忍得难受么?”
收受贿赂的太殿昧着良心将那官员擢升了一级,书房里偷偷看完了第一册,当日晚上跃跃试。
裴璟好脾气的包容了两日,见孟初霁一直没有再准他上床的意思,第三日……把他的狗扔了房外。
孟初霁待在太府倒也不觉得闷,大约盼着归家,本没料到裴璟的小心思,恤他忙立志要一个贤夫,自个儿在太府中怡然自得,闲得没事拉着阿福、刘大夫打牌,还养了一只狗,小生活倍儿滋。
“……”
觉察到裴璟的不对劲,孟初霁轻声问:“怎么了,谁招你惹你了?”
裴璟:“嗯。”
然后问题就来了。
孟初霁不兴瞪他:“你这是什么?”
孟初霁生气了,了床就要把狗抱回来,裴璟疾手快,将他腰间一搂,贴着他的耳畔:“今晚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