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停也停不来的那种快活。
他是该有些分寸。
这个人他终于完完整整的拥有了。
“……”孟初霁不想陪他说荤话,“你不要仗着年轻放肆,换个人提。”
裴璟笑着睨他:“你对我的实力是不是了解的不够深刻,能不能提你不清楚么?”
孟初霁坐在床上,赤着,周围一片狼藉,而他面颊红,嘴唇充血微,浑上都是他落的印记,心中顿时如。
裴璟:“随手扔在床上了,应该还在,你再找找。”
裴璟发一声鸿羽般轻盈的笑音:“我不是在伺候你吗,腾不手来找。”
使用了一晚上,还敢提,想得腰肌劳损腰盘突?
“……”
裴璟哪里停得,动的磁音溢咙,调换了诸多姿势,他好不容易找着了最舒坦的那一种,只想玩个尽兴。
孟初霁经不住闷哼,拍他的手,:“你别再玩了,刚才玩了那么久还没玩够呢,我困了,赶紧了灯把床单换了,洗洗睡觉。”
巫山云雨,极致销魂,无数次被抛上云霄又无数次落,脚趾蜷起,每神经都绷得最紧,如果哭很丢脸的话,脸大约已经丢光了,孟初霁将脸深深埋在枕里,对着后的人求饶:
“你怎么不找?”孟初霁不满,“火种乱放,你也不怕把床烧着,烧死你。”
他真的怀疑自己要被烂了。
“乖,再纵容我些。”
他。
“好了。”
孟初霁并不知裴璟在想什么,狭长的凤眸因为亮灯茫然了一刹,然后发现裴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生气:“衣服也不穿在面傻站着什么,遛鸟呢?”
至于分寸。
“我去打过来。”
“不告诉我?”裴璟微微眯起,“那我上酷刑了。”
当蜡烛燃完,微弱的尾光被风熄,两人也终于停。
裴璟没持,随意穿了两件衣裳,让外值夜的去打。
裴璟咳了一声,饶是知孟初霁是个男人,他的奔放不羁还是超过了他的想象,嘴里说的话都直白火辣些。
最终,孟初霁说不话,只能一个劲儿的哭。
“我说,我说还不成么,我一回,你有分寸。”
孟初霁想不他还有什么酷刑可以上,不给他快活已是过分至极,之后他就明白了,比不快活更过分的是太快活。
受到掌心的湿濡,裴璟了床,在地上的衣服里一通乱摸索,摸了火折,了灯,房间中恢复明亮。
黑暗之中床上窸窸窣窣了一阵,孟初霁:“找不到了,你刚才灯的时候丢哪儿了你不知吗?”
泼猴这么难听的小名,是能轻易说去的吗?
如此想着,每一次鞭挞都要最深最用力。
孟初霁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伺候,困倦得直打哈欠,裴璟给他完的时候,他已经在他怀里
看他不是拿得很好么,之前那么多账他可都记着呢。
孟初霁:“……不告诉你。”
小名叫什么?”
不一会儿,来了,冒着气,孟初霁换了床单,不敢在上坐着怕又脏了,裴璟坐在圆凳上,将他抱着坐在膝上,拧巾给他。
孟初霁闻言眉一扬,“你还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