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路上我就问他，我说你这么讨厌我，嘛还要救我？”孟初霁一脚踩在圆凳上，“他说我没有讨厌你，我不信，我又问他，那你不讨厌我嘛瞪我，他说谁让你每次见到我都不理我，我就笑了，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之后，本来是我一个人挨打，后来是我们一块挨打，直到……”

孟初霁眉心一，斥：“闭嘴，你还听不听了？”

“等，这群皇怎么回事，竟然还欺负女孩？”

孟初霁又来一个谎，脸不红心不地说：“我小时候比较像男孩，我爹拿我当男孩养，常常我爹没好意思跟别人说这么的是我闺女，逢人问了就说这是我儿，所以我经常穿我弟弟的衣服，跟我弟弟长一张脸别人认不来，估计那群皇也没拿我当女孩看待，看我一次就打我一次……”

阿为之到不可思议，杏眸都瞪得圆圆的。

“活该他，后来呢？”

“小孩怕什么，混读，皇公主都一块。”孟初霁圆谎的理由张就来，“我不想跟皇公主们一块读书，他们矜贵又傲，动不动欺负人，上了学一个皇看我不顺，领着别的皇堵我打我拿我撒气，我……”

初霁咳了咳，清了清嗓：“你嫂嫂我没嫁来大绥之前住在孟将军府，将军府旁边住着大学士他一家，大楚的房挤都是紧挨着一墙之隔，所以大学士他家那个排行老二的嫡次调捣动不动就翻墙到我家来，你猜他翻我家来嘛，他来捡隔墙用竹篙打落的我家院墙的枣，第一回就被我逮到了，然后我跟他打了一架。”

“嗯？”

“打赢了吗？”

“我

孟初霁继续说：“有回把我堵小树林里，不让我回去又要打我，结果这小经过看到了，你猜怎么着？这小看人要打我，虎得很一扑就上来了，跟那群皇架，怎么都要护我，我们两个人打不过人家一群，被打得可惨可惨了，互相拍了拍灰一起回家。”

“没想到他还是个有有义的。”

为了给阿套，孟初霁自然不能将真相说来，故作沮丧：“他比我一个，我打不过他，很不服气我就告诉我爹了，我说这小偷我们家的枣还打我，我爹很生气，领着我就去敲他家的门，找他爹说你家孩偷我家的枣还揍我儿，他爹把他叫来骂了个狗血淋让他给我歉，他了歉可心里不服气，后来一见到我就瞪我，一见我就瞪我，我当时想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讨厌的人，我绝对不和他玩儿。”

“他连续瞪了我好几年，我好几年都没理他，后来长大了该上学了，我爹和他爹把我俩一起送到皇里跟皇们一块读书。”

当然是赢了，那小被他揍成了猪，跑回去跟他爹告状，第二天他爹把这事跟他爹说了，他爹领着他去登门歉，他跟那小不合了十来年后来成了最铁的兄弟。

阿捂住嘴，眨了眨，表示无辜。

“……没赢。”

孟初霁说着说着都笑了。

这些往事都是真实发生的，只不过故事有所改动而已，越想就越是怀念。

阿“啊”地一声诧异：“你们大楚男孩和女孩还能一个学堂啊？”

“嫂嫂你现在也像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