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霁这才隐约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有过一段过的事,他娘千叮咛万嘱咐,他左耳右耳本没仔细听,很是无所谓的想:病了有大夫,难还要他自个儿治么?好端端的他去碰药材什么。
越看就越想笑,越看就越想笑……
还红得十分均匀。
孟初霁要疯了,他成这样,竟然还要等它自行消褪?
阿福被追着砸,不得不一路逃卧房。
阿福闭了嘴。
孟初霁哪里记得他对什么药材过,倒是阿福,:“以前是听人传过少爷对什么药材过,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到底是什么药材,记不清了。”
一半红,一半白,脱了衣服跑去,别人只当是哪里来的一只红鹦鹉成了。
“别,别停!”孟初霁异常焦躁难忍,“挠烂了也比死好,这是人能忍得住的吗?就算我不想挠它,我也控制不住我的手。”
“少……少爷,对不起,我……哈哈哈……憋不住……”
这不是要活生生死他么?
孟初霁恨恨磨牙,心庸医误我,:“开药开药,效果不大也好过聊胜于无。”
刘大夫又给孟初霁开了张方,让阿福煎给孟初霁喝,喝完黑汁苦药之后的孟初霁趴在床上,目光涣散,生无可恋。
第17章17.去浪
刘大夫诚实的回答。
孟初霁自个儿挠着前面,挠着挠着听到后低闷的音,起来转了个,黑了脸:“你个蠢丫,你笑什么!”
孟初霁气到吐血,抄起枕往他脸上砸,骂:“蠢丫,少爷我变成这样你不同就算了,还笑话我,给我!”
“少爷对不起!!”
阿福本来极力忍笑,经他这么一说,竟是捧腹破了音,笑得上气不接气,活像得了癫痫。
现在好了,他想举刀回到一刻钟前杀了自己。
“到底几天。”
孟初霁是挠到筋疲力尽睡过去,得
阿福给他挠,轻着挠,上挠挠,挠挠,问:“少爷,挠个七八天,这都要挠烂了吧,要不少爷你忍忍,也就七八天就好了。”
洗完一看,孟初霁上疹是没起,大片大片的发红,整个人从白的变成红的了,颜跟染料似的。
“治是可以治,只是效果不大,这红还得等它自行消褪。”
还好没涂脸。
刘大夫睁着老,说不话来,阿福惊叫不已:“少爷,你变红了。”
孟初霁还是很,挣脱了阿福的手,挠了挠这里,挠了挠那里,才来得及看自己的红肤,顿时两一黑,险些岔了气儿:“这是怎么回事!!”
“三四五六七八天,不超过十日。”
刘大夫心肝乱颤:“少爷,你好像对什么药材过了。”
“这个……三四天,或者七八天的样?”
“多少天能消褪?”
因为实在是太好笑了。
孟初霁将衣服褪到腰,背上红得跟关公一样,偏生有那么一没涂到的位置是白的,看起来实在是太稽了。
孟初霁深一气,忍着的心问:“我这还有得治么?”
孟初霁赶走了人,将枕扔,“哎哟——”了一声,又开始翻天覆地的挠,挠得着就挠,挠不着就往床沿上蹭,这才能缓解一丝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