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霁脸一变,缓和中带着几分迟疑:“什么意思?”
偌大太府只有他一个太妃,那他岂不是成日净盯着他了?
孟初霁勉应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像是咙里飞了一只苍蝇。
这都是些什么鬼!!
孟初霁几乎是齿间挤的字:“我才刚嫁过来,你就让我帮你活,你觉得合适吗?”
裴璟让他在边坐,然后命人传膳,都快午时,已不是吃早饭的了,该是用午膳了。
他既不会人,又不会看帐,掌什么家。
孟初霁心脏噗通一,厉声:“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你信不信。”
惦念着孟初霁大早上没吃东西,中午用得油腻恐有不适,裴璟特意让人了小半碗粥,让孟初霁喝了垫一垫肚。
孟初霁:“……”
如果是他亲自嫁来,
给他掌家,太府过不了两日就要完。
他之前听皇弟们说,府中的女人个个想掌权,因为掌权等于,有了说话大权就不会被人看轻,人们也会更敬重,怎么他的太妃好像跟别人不一样?
“我主外,你主,以后就由你执掌太府事务,若是不会,可多多向母后请教学习,母后和善仁慈,一定不吝教导你的。”裴璟神温柔,“以后多多辛苦你了。”
孟初霁忍不住:“你是储君,是为未来天,怎么能只有我一个妃?这多不像话。”
裴璟一怔。
谁要他忠贞不二啊!
裴璟有疼,他这个太妃似乎有犟啊,但他了不敢认,他也不好迫他认,好在他也没有追究的想法,只:“我是想说,以后饮要多加注意些,太府里的人我会清理一遍,以后太府的事务就由静静你费心。”
孟初霁想:打死他都不承认,看裴璟能怎么着吧,反正谁也没看到他药,一咬死是太府的人了问题,他也无从追究起。
孟初霁一边喝粥吃东西,一边装作无意地问:“殿,府中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吗?”
裴璟将他掉到裙兜上的葱丝烙捡起来,放到桌上,用锦帕拭了拭沾了油渍的手指,唇角勾笑:“我素来洁自好,从不拈花惹草,静静你尽可放心,我对你定是忠贞不二。”
璟唇角笑意微勾,一也不介意他外中的凶悍,又:“对了,昨天晚上我们中了蒙汗药,关于这件事……”
裴璟无奈:“好吧,那太府的事务我还是全权交由总了。”
这怎么可以!
孟初霁狠狠一噎。
裴璟笑了一声:“谁是殿,这里只有你的夫君,你该唤我秋瑜。”替他拿了一个葱丝烙,放到他跟前的小碟,又:“太府里没有其他女眷,你是唯一一个。”
孟初霁想也不想的打断他。
“你本就不喜我,你娶我只是为了让我帮你掌家,我才不愿意呢。”
裴璟见他不语,将他腰一揽,让他与他凑近了些,无比真挚:“夫妻本一,必当相互扶持,有些事你若是不好办,尽与我说,受了委屈也是,不要忍着知吗?”
“静静,我不是这个意思……”
孟初霁刚摸起葱丝烙,葱丝烙就从他手中掉了去,睛愣是瞪得跟铜铃一般大,激动到失声大叫:“什么,你没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