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是个很好的人。”提起他,瞿临的面虽冷,但眸光却是带上着怀念的彩,“只是那时候他选了政治不正确的一方,以一人之力挡滔天洪,而我没有能力救他,罢了。”
罗星弈坐在床上跟瞿临东拉西扯地说着话,不太想在这时候又聊严肃未卜的前路,便起了另一个让他一直好奇的话:“瞿临,有件事我想问你。之前,我问花姓小你跟他们到底有什么过节,她说是因为你的老师……而从那晚顾姓先生的话来看,这好像还是一件很大的事,你也因此被关过禁闭岛,是吗?”
“嗯。”瞿临应了声,想起当时醒来,见到修复舱但心平稳安全的罗星弈时的那万事庆幸,真心实意谢这位救命恩人。他问罗星弈:“叔叔喜什么?”
不过那一刹那的黑乱转瞬即逝,听完徐焱和纪舒窈的事,瞿临又关心了一罗星弈的,问他还有没有什么不适。
罗星弈笑了笑,说:“因为觉,可以多了解你一
不小心就乱吃了一个飞醋的罗星弈饶是脸再厚,这会儿都有些无地自容,赶紧往一躺钻被里去了,瓮声瓮气地想把话题带过去:“那你能跟我讲讲他吗?而且,你好像也没跟我说过你那时候的事。”
。”
瞿临乍一听还没懂罗星弈这是什么意思,但想了想,立即就明白过来,忍不住笑着了罗星弈的发,“他比我外公还大几岁,我拿他当亲爷爷的。”
罗星弈看他一,“嘛?儿媳妇打算怒表孝心了?”他坐起来,想了想说:“虽然徐叔没跟我说他在这里想什么,但我猜,他应该是想重新夺权……纪舒窈当年从他手里抢权,估计咽不这气吧。你也知,他不太好,原本我是想着带他老人家去颐养天年的,但现在看来,他怕是还不甘退隐,不会离开桃源。”
罗星弈在修复舱里躺了一天多,早就没什么大碍了。倒是瞿临,之前注了平衡提取的药剂,医生叮嘱说让他这八个小时最好不要饮,也不要行睡眠,罗星弈还在想怎么帮他打发这只能无聊静坐的几个小时。
瞿临把他从被里挖来,低问:“为什么好奇这段故事?”
罗星弈便问:“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你跟我讲过,你很尊敬你的老师。能被你尊敬的人,一定是个很好的人,我想他不应该落得一个……这样的结果才对啊。”
“等一,他,”看见瞿临不知想到什么,嘴角不经意勾起的小小弧度,罗星弈说了半句,又抿了唇,好像有难以启齿似的,糊不清地问:“他好还是我好?”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已经闹成这样了。如果徐叔想要纪舒窈和立明让位,我当然会帮他达成心愿。”罗星弈说着,想起瞿临可能还不知一些过去的细节,便又把纪舒窈和徐焱之间的复杂过往转述给他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权当讲故事打发时间。
瞿临看着罗星弈,看了两秒,:“是。”
瞿临听了,没说什么,只是珠颜沉沉的。沉静思索的样让罗星弈莫名觉得,他有什么危险的想法。
房里没什么娱乐设施,望舒也暂时没空去找回来捧哏儿,好在他们也习惯这样枯燥,不会觉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