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如此狼狈,被人逮住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模样,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时间比压倒胜利更鲜明的,是一种扬眉吐气的快意,似乎空气都随着二人奈何不得的中招,而变得清新起来。
“这么一想,”顾行则装模作样地算了算,“没想到这么快,老师已经去世十年了呢。”
但也正是在这一刻,罗星弈击之后再次端起枪要参战,听到了风声但速度跟不上,一时躲避不及,被后花依甩来的铁链镖打了个正着,刺穿了肩膀。
黑夜暴雨的天也没有此刻瞿临的脸难看,罗星弈的血就像一剂让人原形毕的法药剂,让此时的他看起来像极了一暴烈的龙。一双睛逐渐爬上了嗜血的血丝,碧的瞳孔在黑夜中彻底暗去,黑沉沉地盯住花依――却被罗星弈小声叫住:“别碰。”
“你也有今天!”花依说着,残忍的将刺穿罗星弈肩膀的铁链又收回来,在一声吃痛闷哼中,迎上瞿临那怒意翻腾恨不得手撕了她的脸,了畅快的表,银铃般笑了起来,“您现在肯定恨不得将我筋剥骨,可是,您行吗?”
这个话题永远都是他顾行则顾大少爷的毕生耻辱,而瞿临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踩中七寸。顾行则当即收了一脸嬉笑,形一闪,手中的钢铁爪过一寒光,就要落到瞿临的颈上,抓破他的咙。
“我记得的,女王陛,我们也得带活人回去才能交差啊。”花依笑着回。
借着对方这一秒的停顿,瞿临迅速刀,与再次发动攻击朝他攻来的顾行则斗成一团。
看够了戏的纪舒窈也终于声:“花小,说好抓活的,过火了就很没意思了。”
“行了,气也够了,别耽误时间了。”纪舒窈拍了拍手,叫人把早已准备好的注药剂拿到了罗星弈和瞿临面前,“识相,也少吃苦,自己打。”
“砰!”
随后,他看向阳台上的纪舒窈:“我打了,你就放徐叔离开。”
瞿临听了就觉得好笑:“收你了吗?上赶着叫老师,送呢你?”
一颗弹阻止了他的动作。
罗星弈一步提条件:“看着他走了我就打。”
“可以。”纪舒窈应了。
鲜血随着穿肩而过的锥形尖洒来。
瞿临见状瞬间分心回,被顾行则抓住破绽,猛踢之后,抓着肩膀压到了地上,而罗星弈亦在混乱中被铁链牵扯,大力到了地上。
立明闻言不悦地皱起了眉:“你不要得寸尺!不放不放徐焱,这针我们都有办法打你里!”
递到面前的几只注,装着的是浅浅的粉紫,让人一见就联想到那该死的恩典花虫。罗星弈捂着还在血的肩膀从地上爬起来,大雨中,他的发梢还淌着,粘在脸上,教人看不清他的表。
打了呢?大喊放开、住手呀?闹得鸡犬不宁……看来禁闭岛的生活已经让你学乖了呢,瞿临。”
纪舒窈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罗星弈居然还在跟她讲条件。不过她的目标本来就只有罗星弈一个人,徐焱不过是个工,死活也不是很重要,只要罗星弈乖乖就范,她这个人也是很好说话的。
罗星弈笑了一,“纪舒窈,我这个昔日队友没什么贡献,可以不认,但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