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坏圣树向我们发不满，咆哮不公，你觉得我们给世人编造了一个绝世谎言？可你问问他们，问他们想要吗？”

法官从座位上站起来，抬起手遥遥一指郝医生后的听审教众们，“风雨飘摇的世上，你们是愿意每天为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矩，你既非要那坏规矩的人，就不要怪守序者联合起来攻击你。因为你正在打破的，是他们的稳定生活。”

一声，“可我没有看到自然神，我只看到了一堆养蛊人！”

不寒而栗。

相较于郝医生的义愤填膺，法官全程都表现得十分平静，此时，也只用了一句话就叫停了医生的质问，他问：“你怎么知他们不知呢？”

他不相信，他冲在座诸位喊：“这个教会是个疯教会！他们拿人养蛊！在人放寄生虫，据我所知，已经死了三个人了！你们不要相信他们！”

郝医生稽得像被了暂停键般愣在原地，看着法官，又环顾众人。

“住！”一位长老立即声呵斥。

“你曾以年级第一的优异成绩从医学院毕业，中心医院工作。算上你实习和规培的日，也有七年了吧？可是为什么，聪明的你不仅没有步步升，甚至还一降再降，被赶办公室蹲在走廊给人看诊？又是为什么彻底混掉了饭碗被赶医院？至清则无鱼，为人世须得和光同尘，你偏要那遗世独立的独醒者，能怪谁？”

法官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拿起了桌上的一份关于郝医生生平的全资料浏览起来，很是温和地开：“郝意，像你这样总是一腔血上的青年，我不知见了多少，你以为你是第一个吗？你不是……郝意，看来你一都不明白，你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混得一无所有。”

郝医生用肩膀开制着自己的手，站起来：“你们把人当人了吗？你们在人放了什么？寄生虫！死了一个两个还不够，还把这个可怕的寄生虫当成圣树！天天膜拜它？”郝医生说着说着，不禁哈哈哈大笑起来，“你们疯了吗？这样去，它还要害死多少人！”

“是，我今天发现了这个真相，你们要杀我……你们以前杀过很多要说实话的人，以后也会继续杀去封，可是这个秘密，难能瞒一辈？桃源的人难会一辈被你们蒙在鼓里？”

听审的人们不为所动，只是不解地看着他。

“即使可怕它也是真的！”郝医生挣扎起来大喊：“我并非要上帝，但是我学这么多年，从没人教我说谎！我学医是为了救人，我拿手术刀是为了救人！是你们说的，救死扶伤是大夫的天职，却又要我懂规矩，要我明事理，看着人去死，是谁在人所难！”

法官说着话，把手中的资料放了，目光越过会议桌看向跪在方的郝医生，发了一声轻嘲：“郝意，你是想上帝吗？揭谎言，告诉人们真理――哪怕这份真理是可怕的。”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被排挤的人都是不守规矩的人。”法官满意地注视着郝医生慌张的神，缓缓说：“你想上帝，想教人们真理，可你知不知，人们不想要真理，他们只想要面包。什么大词项啊，自由、平等、公正、真理……在一份安定和饱足面前，其实都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