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谢谢你。”纪凌炀郑重地重复了一遍。

方汐故意放他一个人静静，在甜品站买了一个甜筒，吃完才去餐。

“哦，我同学家有事，需要找一个打离婚官司的律师咨询一事。”

方汐知这时候不能瞎接话，珠一转，把搂着桌又啃又踢的方二宝抱起来，岔开话题：“二宝，你饿不饿？爸爸给你儿心吃？”

红晕浮上方汐的两腮，他用汉堡挡住脸，小声回答：“好了我知了，反正我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都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

沉浸在刚才的问题里，随后答应：“好。”

“那行，我就不了。”

“律师？”方爸爸想了想，“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方汐撇嘴，之前还说二宝是家里的二小，现在她自个儿倒是主动升个成了。抱着二宝坐到一边，方汐问他爸：“爸，你认识什么律师行业的朋友吗？”

看见儿终于从房间里来，方妈妈埋汰：“哟，咱家的大忙人舍得来吃饭了？别着急，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吃上，你该吗吗去吧。”

方妈妈接茬：“可拉倒吧，它的亲已经喂过了，要指望你这个当爸的，二宝早饿死了。”

方汐了一嘴汉堡，糊地“嗯？”了一声。

纪凌炀在方汐的促咬了一汉堡，是他最喜的双层黑椒肉堡，其实他并没有和方汐说过自己的喜好，但是方汐似乎总是能挑选到他最喜的东西。

方妈妈听得来了兴趣，一脸八卦地问儿：“儿诶，是

纪凌炀神有些莫名，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不用了，我记得郁明好像有个当律师亲戚，次找他问问。”

“方汐，”纪凌炀握紧藏着东西的那只手，声音微弱却诚恳地说，“谢谢你。”

红着脸吃完麦当劳，方汐拿走纪凌炀写的卷回家批改。大概花了一个午的时间，他总结好错题知识，然后找了一些相关题目，准备明天给纪凌炀巩固一遍。

他这幅认真的样瞬间击中方汐的心脏，他破天荒地有不好意思。摸了摸鼻，他别扭地抱怨：“真难得，你居然想起来谢我。”

等他端着餐盘走上楼的时候，纪凌炀正在摆他的笔袋。

“吗呢，题目写完了？”方汐没好气地瞪他一，上次拿了自己自动铅笔一直不还，居然还敢伸手。

“好。”

“方汐。”纪凌炀突然叫他。

方汐才懒得他，把东西收包里，自顾自吃起来：“今天过节，我不和你计较，赶紧吃。对了，明天还是老时间，上午要写一份卷，然后总结错题，不要迟到知吗？”

“嗯，谢谢……”

“算了算了就当过节，晚两个小时让你睡个懒觉，行了吧？”方汐拿起纪凌炀的汉堡，剥开包装纸他手里，“不要得寸尺，你能睡懒觉我可不行，要一早起来给你挑卷的。”

一抬已经午六，方汐走房间。方妈妈正在包饺，方爸爸奋力地擀着饺。

“这个真没有，要不我帮你找别人问问？”

“烦死了你要说几遍还吃不吃饭了！”

看见方汐走过来，纪凌炀飞快地把一个东西藏在手心，假装帮方汐整理笔袋。

纪凌炀傻愣愣地看着方汐。